(四十一)流好多水微H口
“溺床?”燕归狐疑:“让我瞧瞧。”
这怎么能让人看?!
殷晴香腮桃红,直往后缩,口上连连:“不…不行!”
燕归只笑一下,吹声口哨,小青立马会意,缠上她白腻如雪的丰润大腿,往外一拉。
只见下头那处稀疏层林,雨膏烟腻,春水湍湍。
燕归呼吸骤然一顿,他凑近,用鼻尖嗅了一下,只是一股淡淡的腥甜气,非绝溺床。
“你不是溺床。”燕归肯定地说。
殷晴更是慌了,她确实感受到一股水儿涌出,不是溺床,那又是什么?
“怎么办……”殷晴眼圈红润,眼底水光盈盈:“我到底怎么了…”
“死不了,慌什么。”燕归拉开她两条纤长腿儿,丰盈窈窕的胴体,尽展无余,他定定看向她腿心,娇娇艳艳,春露点点,含羞带怯一朵粉蕊桃花。
少年唇边溢了丝笑:“没想到你这底下是这幅模样。”
殷晴咬住唇:“你…不要说。”
燕归却是得趣,抬手拨弄一下,她立时一颤,花瓣层层迭迭,羞羞怯怯地合拢,含住他修长指骨,随着少年挑开花影,才发觉她这桃源深处还藏有一泉眼,正阵阵吐露水珠。
燕归口干舌燥,他舔一下唇,清朗少年音变得暗沉:“殷晴,你底下在流水。”
殷晴雪颊烧红,红霞艳丽:“你…”
“我想尝尝。”少年随心所欲,屏息低头,含上那初初见人一朵春桃,舌头滑过细细花褶,拨开两片花瓣,在那小小泉口处徘徊。
殷晴几时受过这等刺激?她一抖,如在海浪里翻涌的小舟,只觉浑身热浪翻滚,似躺在火石之上:“不…燕归,你别舔——”
少年咂舌,笑得邪气:“殷晴,你好甜啊。”
花蜜春汁,尽是少女清甜。
“你再多流一点好不好?”燕归喉结滚动,腹中一团火,四下乱窜,烧得他下腹滚烫如刚枪,口中喉头干涸,水分枯竭,他声线低而哑:“我好渴。”
“我不知…我不知道怎么流…呜呜呜…”殷晴雪颊点了桃红,从上自下,都如一株含羞待放,娇艳欲滴的花。
燕归沉沉幽瞳盯住她,呼吸乱得不行:“你方才流水,是什么时候?”
“你…你揉我那儿。”她低眸看着乳尖。
燕归若有所思,抬手抚上,在那两点尖尖红蕊间肆意揉动,力道渐大,果不其然,殷晴细细软软叫一声,柳枝腰软成泥,下头又是春来一场雨,湿漉漉一片。
少年心有邪火,唯有她身下泉口如甘霖止渴,他低头一口含住,又意外在繁花相掩间,寻到一枚贝玉蚌珠。
他心念一动,舌尖卷过,轻轻一吮,就惹得殷晴长吟一声,哆哆嗦嗦雨露淋淋:“啊呀…那儿…别!”
别?
明明流那么多水。
燕归一字不听,只见那娇嫩花瓣微微翕张,一开一合间,春水瀛瀛,他看红了眼,再忍不住,伸舌将那玉珠裹紧又松开,又在肥嫩滑腻的贝肉间来来回回不断舔弄。
情从何教?全凭本能,不点即通。
少年的动作由生涩至熟练,也不过几下来回。
柔软滚烫的舌头在嫩生生的泉口处打圈。
“啊…呜…”殷晴流下两行难耐清泪,她眼前朦朦胧胧,灵魂似要飞升出窍,在他含吮吸舔间,如触电一般战栗扭腰,又似风吹雨打萍,腰肢弓起又放下,脚趾蜷缩又收开。
“不……燕归,我好…好难受!”
少年的舌头不知章法地舔动之际,无意之间,闯入一狭小细口,舌尖之上传来密密匝匝的挤压紧实之感,燕归深吸一口气,心底生了兴致,舌尖如一尾灵巧小鱼,对着吐露春水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