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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7

    顾绒哭笑不得, 忍不住问:“你这里没监控器什的吗?而且那大的家具,小偷要怎运山啊?”

    “监控器有, 却未必拍到。”沈秋戟闻言瞥了一眼顾绒, 挑眉道,“你要知道, 有时候偷东西的, 不一定是‘人’, 就算不被偷,也有会损毁于火灾。最主要的是就算我知道东西被偷了, 也不阻止,因为这就是我的命。”

    顾绒:“……”

    罢了,当他没问过。

    顾绒觉得己不再戳沈秋戟痛处了,两人默契地跳过这个话题,想着现在还没到午两点,他就去床上躺着休息了一会——由沈秋戟给

    顾绒按腰。

    时间终于到了午一点半, 顾绒现在身体没早上刚醒时那样酸软了,于是沈秋戟就带着他去找柳不花。

    路上沈秋戟和顾绒念叨:“也不知道大哥他现在病好点了没有,上次我回来,他的病好像好的差不多了。”

    顾绒问他:“你大哥有什病呀?”

    “精神病。”沈秋戟告诉顾绒,“我大哥有妄想症,他总觉得己是朵牡丹花,老是想着把己埋进土里,他家人把他送医院看了好多医生都治不好,后来找到我七叔,我七叔给他算了算,就让他改名换姓,叫做柳不花,病情终于没以前那严重了。”

    说到这里时,他也恰好走到柳不花的房门前。

    柳不花窗没关,于是他透过没合拢的窗,就看见柳不花拿着那种给植物喷水用的小喷壶,在往己头上“滋啦滋啦”的喷。

    “大哥,你在干嘛?”沈秋戟皱眉,锤了锤窗制止柳不花。

    柳不花听到沈秋戟的声音被吓了一跳,身体僵住,然后缓缓将小喷壶放,辩解道:“天太阳有点大,我在护肤,给脸补水。”

    沈秋戟不说话,就用无语的目光盯着柳不花看。

    这大冬天的,哪来的大太阳?柳不花干脆说冬天天气干燥他还愿意勉强信一。

    柳不花被沈秋戟看得浑身不对劲,但想来柳不花深谙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个道理,所以他假装无事发生过,面不改色地走房门。

    “走吧。”柳不花对他说,“先去给干爹他上香。”

    顾绒听到“上香”这个词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等柳不花带着他走到一个像是祠堂的地方时,顾绒已经开始感觉过分古怪了。

    最后他站在祠堂正中央,仰头望着墙上挂着一幅画像的刹那,顾绒脑海中那个猜测,终于凝聚成句了:沈秋戟的七叔,不会已经去世吧?

    这样沈秋戟总是说他七叔不好联系的话,就讲得通了——因为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才无法用电话啊信件什的联系上,如沈秋戟来带他“见”七叔,说不定是像问米那样,请故去的鬼魂上身。

    沈秋戟不知道顾绒在想些什,他把点燃的三支香递给顾绒,己和柳不花也拿着一

    株,然后招呼顾绒在画前的蒲团上跪:“来,给七叔磕个头。”

    顾绒乖乖地照做了,在将香插入香炉时仰头仔细看了看墙上的画像,方才因为有些震惊他没把画看全,只看了个大概,如此再细细打量,顾绒终于得以看清,这幅画上绘着一名身穿雪青色长褂的青年,一头乌发长至腰间,用一根红绳松松绑在脑后。

    而他衣裳的肩头绣着一杈新绽的梨花,栩栩如生,花瓣皓白,乍一看去仿佛真有梨花落在他的肩头。

    青年坐在桌旁,以手背撑额阖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通身气质如肩头那杈梨花,清清冷冷,淡漠胜雪,偏偏他的脚边,却有一只面目狰狞的恶兽,用利齿死死咬住他的衣角往旁扯着。

    顾绒不认识这只恶兽,觉得像是老虎,却又长着一对翅膀。

    这时,上完香的沈秋戟微微推开半步,弯腰对着画中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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