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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很疼
变少了。

    得知他结婚的消息,程宴是打心底里为他高兴。

    就是因为有这一层关系在,所以他对温寻也是尊重和同情居多,他想着江鹤池不在了,就多照顾她一些。

    哪怕刚开始是有那么点别的想法……但他知道身份悬殊。

    他自小接受的教育观和道德理念也不允许他存在那种阴暗的心思。

    那一丝丝不该有的私心早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想都不能想。

    但江延笙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动她?

    此刻,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程宴问:“江延笙,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倒是没想到他这么坦然。

    他愣住,“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江延笙看着他,面无表情,原话送还,“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

    程宴耐性不如江延笙,两人字字句句里夹枪带棒,一来二去,偏偏对方不露山不显水,整个一伪君子。

    他脸上的表情再次皲裂。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那短命哥哥死了,我这个当弟弟的,不得照顾一下嫂子?”

    结果照顾着就照顾到床上去了。

    这话歧义太重,很容易让人想偏。

    程宴捉住重点,“你们睡了?”

    “是又如何。”

    程宴其实不太管江家那些恩恩怨怨,上一辈的事情,无非就是男人年轻时候在外面留下的情债。

    但江延笙,他可真是个混蛋。

    男人淡然地笑着,嘴角的弧度似乎藏着锋利的刀子,轻轻动一下,就能割出血。

    他和程宴,严格意义上并不算真正的兄弟,没什么感情。

    何况他对江鹤池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都没什么感情,更别说程宴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名义上的表弟了。

    程宴头一回气成这样,恨不得撕开他这虚伪的面孔,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

    程宴咬着牙,滚了滚喉咙,眸子有些猩红,“以你的身份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你去祸害她?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是谁!”

    “你那么生气干什么?又不是你老婆。”他不在意似的笑了笑,嘴角讥讽的弧度深深刺痛了程宴的眼。

    江延笙这样说其实很不尊重人。

    也很不尊重死去的人。

    程宴忍无可忍,捏起拳头挥了出去。

    温寻想走不敢走,怕会出事,事实上,也确实出事了,在看到程宴捏起拳头朝江延笙挥去的时候,她就果断开门冲了进去。

    她从来没见过程宴这幅样子过,一直以来他的形象都是温和有礼又绅士的。

    这也让她一直觉得他性格不错,比起江延笙来说。

    这副急红了眼的样子她第一次见。

    那一拳打在了江延笙的脸庞上,挺拔的身躯弯下来,手臂刚好撞到了桌柜上的花瓶。

    “砰”地一声摔在地上,一地的碎玻璃。

    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男人闷哼了一声。

    “住手!”

    程宴怔怔地回头看向她,问道:“温寻,是不是他逼你的?”

    江延笙嘴角隐隐作痛,“关你屁事。”

    温寻白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说。

    程宴从小养尊处优,是那种学习成绩好又听大人话的别人家孩子,读书期间学过防身术和跆拳道,但很多都是形式大于实战。

    他觉得温寻不是那样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或许真是江延笙这个小人逼她的不成。

    这么想,便手握成拳,再次出手,但这一下,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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