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操
渭城一中的围墙外,一棵老槐树越长越歪,索性越过墙来,支起蓬蓬软软的树冠,纯白花穗挂满枝头,为了出校鬼混,唐羡谎称腿瘸了要去医院治腿。
没想到在梦里,门卫也相当有原则,说什么也不放她出去,二人僵持不下,一身黑T的陈豫让不知道从哪儿闪现出来,梦境像拍电影一样,镜头拉近,连他下颌角的一点黑痣都还原得真实清晰。
他们小声密谋了一番,门卫居然敞开大门放他出校。
唐羡皱眉:搞什么,我才是这个梦境的主人好吗?
她和他一起走在街上。
街道中央凭空出现一扇门,陈豫让毫不犹豫牵着她推门而入,门后居然是沙滩,夜色笼罩闪亮的海水,除了潮汐起落的震撼吐音,万物寂静。
无人的海边广袤晦暗,没有边际,潮湿的海风鼓起陈豫让的上衣和唐羡的白色吊带裙,俩人赤脚在松软的沙滩上奔跑,气氛迷幻,天地浩渺。
他回头望,笑意璀璨,霎时,唐羡热泪盈眶。
跑到沙滩尽头,转入一间灯光黯淡的地下室。水泥房里空无一物,只有巨大的白炽灯灯泡,散发的光却小得可怜。
俩人立于灯下,唐羡仰头,伸手握住那只圆润的灯泡,刹那间,灯壁爆破,火星四溅,玻璃碎浮于半空。
她鬼使神差,转头看陈豫让,他长身玉立,肩线流畅宽劲,唇色殷红妖冶。
光点碎裂的间隙,少年俯身逼近她的脸,缓缓垂眼,睫毛轻颤,直勾勾盯着她的唇,微微喘着气,不露痕迹地拉近距离。
唐羡期待又紧张,最后一厘米的距离节点轻轻推开了他。
与此同时,她也被人推揉着,被日醒了。
窗帘没拉紧,露出半扇浑浊的玻璃,玻璃外笼罩着半透明半凝固的雾气。
天色尚早,适合晨勃。
唐羡软绵绵的身体一整个陷在陈豫让怀里,她枕着他紧致遒劲的手臂,被牢牢圈在他身前。
陈豫让从背后拥着她,上身光裸,裤子连着内裤一齐褪至膝弯,唐羡的睡裙也上滑到腰间,白色蕾丝花边底裤勒在大腿根,直翘翘的性器挤在她股缝里摩擦,唐羡滑白的翘臀严丝合缝地紧贴着他的人鱼线,被他缓缓顶胯的动作搡动得一扭一扭的,他下巴蹭在她头顶,短促地喘:
“醒了?”
唐羡蒙圈地应了一声,带着黏糊糊的鼻音,他紧箍的手臂横亘在她前颈,压得她喉咙生疼,挣扎着推他,推不动,陈豫让哼唧着搂她更紧,挺腰的动作放肆起来,侧躺的姿势让大腿内侧的肉挤压的力度更大,阴茎卡在紧密贴合的腿肉间,弄得他那根东西好舒服。
唐羡感觉心跳加速,原本蜷缩的姿势被他撞得伸展开来,她呻吟出声,意识还是迷迷糊糊,昏昏沉沉。
陈豫让的性器还埋在她腿间,他身子不停起伏,火热粗长的一根在腿根进进出出,摩擦碾摇,动作不算激烈,缠缠绵绵地抵磨,渴欲愈发浓郁,催逼得他意念过分集中在下身的阴茎上,脑子里想的全是性器交合的画面。
唐羡像一叶小舟,在他的拨晃顶弄下,昏昏欲睡地悠荡,情潮一波一波漾开,他的鼻息移到她后颈,独特的侵占感极强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包裹,脖子上的皮肤有温热的呼吸扫过,热浪烘热染红了她的耳根。
他的右手四处摩挲,伸进裙摆向上,托住一只奶子抓捏,五指大张包住大半只奶球,一收一拢,乳球滑腻腻的,浑圆紧致,不断从他手心弹滑跳脱。硬起来的奶尖在他食指的按压打圈下红肿变大。唐羡像是一只被钉子钉住头的豆虫,腰肢和臀难耐地曲摆,动作慢钝,在他的撩拨下扭个不停。
“宝宝,腿打开点。”
陈豫让声音沙沙的,他低头,落眼在她屁股上,手指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