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胆子,连同沫涩欺瞒我?”
他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大约是觉得隔着衣物拍打的手感不好,叁两下将我的衣裤褪到了膝盖下。
光溜溜的屁股瞬间暴露在烛光下,花穴躲在两腿间,泛着黏黏稠稠的水光。
“啪!”
与笞打随之而来的不是剧烈的疼痛,而是难以言说的、讳莫如深的羞耻。
我拧紧了眉,眼眶水红一片,有大颗的眼泪掉在祀柸湖色响云纱的下摆上。
赤裸的股肉上有道印分明的红痕,我含泪揪着他的衣服,等待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漆木尺。
“你也不是第一日管理坊中事务,女子有孕,你当是小事?”
“我...啊!”
我颤巍巍迎接一记拍打,祀柸不解恨般又狠狠打了一下:“成日里遇上好看的男子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做事竟毫无顾忌了。”
我撅着屁股躲无可躲,只能硬生生挨十成十的打,平时磕了一点都得委屈半天,这会儿哭极了,心里念着殇止来救自己。
祀柸向来是个面善心冷的,这次若不是沫涩求情,望纱怕只能得强行落胎的下场。
他对我素来宽仁,我真以为自己是半个倾城坊的当家人了。
那不断落在屁股上的尺子提醒我须得谨慎。
饭冷菜凉,祀柸喋喋数落了我一炷香的工夫,我早瘫在他身上,屁股被打得酸麻,却不是特别疼。
那柄尺上不知何时沾染了穴中的花液,粘稠的水渍填满了阴刻花纹的纹路,粼粼发光。
祀柸在我似疼似哭的叫声中动了欲念,阳具恰好顶在我的乳间,隔着衣物硬得发烫。
他的手悄然按上我红肿的股肉,中指顺着淫水滑到水润湿滑的花缝间。
“是我打得不够狠。”他冷声呢喃着掐了掐两瓣娇花,抽出手来看了看沾满指缝的水液。
伸出舌头淡淡舔了一下。
我抽噎着说不出话,还没缓过气来,他扯开堆在我小腿的衣裤,握着我的腰把我抱成面对他的姿势,扫了眼泥泞的花穴,而后将目光定格在我通红斑驳的脸上。
那眼神就好像在问:你怎么挨打也能流这么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