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h)
子被掐出一道显眼的紫痕。
当时爽是爽,过后有点别扭了。
蒋天承招呼秘书拿出一份文件,是省内第三码头启动计划书,这可是个肥差,深水平台一旦投入作业,汩汩往外冒的就是票子,活脱脱一台巨型印钞机。
季庭宗揭开文件一角,意味深长笑,“连我也时常在感慨,你们的手伸得够长,嗅觉也真是灵敏。”
“我是十分愿意给季老板交个底。”蒋天承端坐起,刚想谈两句,秘书拿着药盒和热水走过来,“蒋董,您该吃药了。”
蒋天承摆手让他下去,“吃哪门子药,什么场合分不清?”
秘书仍杵在原地,看了眼林舒童,“父亲,您常年应酬跟人推杯换盏,肝脏不好,应该遵循医嘱,季叔不是外人,是自己人。”
季庭宗正色,“老蒋,身体重要。”
蒋天承只好作罢,囫囵吃了药,“说句玩笑话,季老板若是开个金口,给我指条明路,我也不用再为拿下这个项目,成天摆席喝酒,在浑水里摸鱼了。”
桌上有道顺德拆鱼羹,季庭宗记得韩珍喜欢吃鱼,抬手转到她那边,“广河有实力,等项目公开,该怎样就这样,优惠少不了,规矩也要有。”
但她没领情,又给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