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舔
下午好不容易把人赶走,晚上冯瑶从公司走出来时,又被拦住了。
樊信难得自己开了车,说顺路接她回去,又劝人:“这儿不能久停。”
人来人往的,冯瑶不想太显眼,坐进车里还是故作冷脸:“我说要回去住了吗?”
樊信把开出去,温温看她一眼:“你住外面不方便,还要再找阿姨,多麻烦。”
看似体贴,其实冠冕堂皇,冯瑶挑着眉不语,他淡然自若地在一个红灯口把她的手牵过来揉了揉。
冯瑶抽回手,又说:“我饿了。”
她多加了会班,现在肚子空空。
樊信立刻应:“那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
说着就七拐八拐,找了家较隐蔽的私房菜。
吃完饭,冯瑶坐在副驾驶低头看手机,再抬头时他已经驶回了别墅。
车停下来,冯瑶纹丝不动,虽然已经不抱希望回她自己的房子住,但她就是不想让他痛快,默默和打开她这侧车门的男人对峙。
樊信看她一双精致的眉眼凝着,忍不住笑出一声,觉得她闹起脾气来也怪有意思的。
他直接伸手,冯瑶腿部和背部像被烙铁环住,瞬间腾空而起。
“啊!”她下意识叫了一声。
樊信抱着她往里面走,声音也带点张狂的笑意:“不想走就抱你回去。”
冯瑶气得捶他肩膀,“放我下来!”
两人边走边闹,冯瑶刚收回手,迎面从楼上下来的张姨正好撞上。
她先前接到樊信说不回来吃饭的电话,转眼就被这动静吓了一跳:“这、这是......”
樊信刚才也是凭着一股冲动就抱她了,被人撞见才觉有为老不尊的嫌疑,就地编了个理由:“她脚受伤了,走不了。”
张姨被这公媳俩人违和的画面惊到,脑子一时也没怎么转了,连哦了两声,“那快上楼休息......”
做戏做到底,被送到房间的床上,冯瑶忍不住瞪他,“好蹩脚的借口。”
樊信也略有尴尬,但在儿媳面前脸皮很厚,“那劳烦你明天在她眼前继续装一下?”
冯瑶冷哼了声,不想理他,转身趴床上去。
樊信瞥了她圆鼓鼓的臀肉,给她脱了一直穿在脚上的鞋,凑过去想亲她。
一双雪白的手腕插在两人中间捂住他嘴,“不想做,你出去。”
樊信顺势亲了她手心一口,贴她耳边慢慢哄:“不是解释过了,还生气?爸爸的鸡巴就给你一个人用,就认你,别气了。”
冯瑶也是有脾气的,虽然从结果而言算是乌龙,但他一看就不检点,才能被女员工缠上,而且她看见那幕是实打实的愤怒,才不想被他三言两语哄过去。
眼睛垂下来,她直白表露不满:“你差点就脏了,我不高兴。”
樊信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发觉她这就像变相的撒娇,得意之余不由失笑,为自己正名:“这个‘点’可是差太多了,除非我瞎了。”他可是什么都没做。
又去抬她下巴,哄诱似的:“那怎么才能高兴?”
难道要她自己想吗?冯瑶撇唇,头扭到另一个方向。
樊信跟过去,脸埋她浓密的头发丝里,心底不由微微叹气。
他还真没怎么认真哄过人,偏偏她生气的模样也多情又娇俏,又比他小那么多,只让人心热到想给他所能给的。
哄小孩要给吃糖,他依葫芦画瓢,湿热的气息在她耳垂边厮磨,试探着问:“给你买包买珠宝,或者换辆车?”
这又不是什么新鲜的,冯瑶摇头拒绝:“不要,我都有。”
真犯难,两人头挨着头,樊信在她软香的颈间恶狠狠亲了两口,吸出暧昧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