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给我
睡裤染的湿漉漉,于彼此而言,这样都更多了一层禁忌——
明知道不应该,但还是身不由己,他们都把理智交于身体来主宰。
戚林漪终于在希让慈怀中哆嗦着迎来第叁次高潮,希让慈见她似乎总算有了困意,松懈精关,总算愿意给自己一个痛快,含着她的唇,探身去拿抽纸,而戚林漪似乎在自己混沌的意识中预判了他。
希让慈听到有人在高潮中颤抖着喊自己的名字,“希让慈——射给我,射到……我,身上。”
白色液体听从召唤般喷薄而出,一股一股浇灌在戚林漪的腹部和胸前,连她下颌都沾上一些。
希让慈用她卫生间的洗脸巾替她清理干净,同时为她再换了一条安睡裤,那上面一半是她的经血混杂着阴精,一半染着他的阳精,淫靡非常,像文明和野蛮的混合物。
而在为她清理的过程中,他不可避免又硬了起来。
这也是他为什么次次憋着不射的原因,反正不管射没射,只要看到她摸到她,他总是很容易兴奋,那还不如尽力去延长她的快感,反正看着她舒服快乐,他心理上就已经得到无尽的满足了。
戚林漪很快在他怀里睡着,因着方才两人胡乱的那一遭,她面上红扑扑的,一簇头发从头顶垂下来搭在她鼻尖,随着呼吸的频率,一上一下,而她毫无所觉。
希让慈看了许久,替她轻轻拨开,揩到耳后,然后借势凑过去,把唇悬在她上方,有些颤抖着开合。
“别不要我……戚林漪,求你。”
他终于在她耳畔轻声说出自己的恐惧和祈求,却只能借着她熟睡的间隙,像阳光下无所遁形的鬼怪,只敢在夜晚借着月色出没。
有的人越爱,越是觉得自己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