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战栗
以他的拥抱,令她产生一种自己如蚌中珍珠的错觉来,然而她此时此刻是真心觉得:全世界没有比这里更让她感到安心的所在了,有种真空的安然。
热水蒸发的雾气似乎进了她的眼睛,“希让慈。”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嗡嗡的。
“嗯。”希让慈回的简洁,但眼睛里却盛着——无论你要我干什么,我都会义无反顾去做的坚定和宠溺,只等她开口。
“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好得像个妈妈。”
“不是指像我的妈妈,是像广义上的,那种,无微不至的妈妈。”
“但因为我现在在生我妈的气,所以,我不是很高兴想起这两个字。”
“那我应该怎么做?”希让慈老老实实向她请示,绝敢有一丝一毫的自作聪明。
“哗啦——”又有水声响,是戚林漪撑着他胸膛半支起身体,她静静看他须臾,而后当着希让慈的面,把方才夹在指尖的包装袋给撕开了。
“操我。”她靠近他的耳朵,虽是气音,却若有千钧。
然而她仍觉不够般,又迭加了一句:“用力操我,希让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