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庚栽了(微H)
是打的,把小鹿当什么?别把外面那一套拿回到家里来。”
“我猥琐?”习庚有些暴躁,嗓门也大了点。
林鹿头又大了。
“我要洗澡,你们谁帮我?还有,我最喜欢小舅舅在床上的温柔,也很喜欢你偶尔的粗暴,记住了,是偶尔!”
“嗯偶尔,我是偶尔呀!”
老男人好哄的很,他乐呵呵地抱起林鹿,宠爱道,“小祖宗,老子给你洗。”
林鹿舒舒服服的靠在他宽厚炽热的胸膛上,“不许洗的时候干坏事,不吃夜宵。”
习庚装模做样,“好,不干坏事。老牧,你去把床单换一下,晚上叁个人一起睡。”
说完他就走进了洗手间。
——老子才没答应不吃夜宵。
牧清摇摇头。
等牧清换完床单,拿着脏床单走进洗手间时,习庚已经掐着林鹿的细腰在肏了。
暖白的光线下,娇小貌美的少女扬起精巧玉白的下巴,湿漉漉的黑发散落在莹腻的后背上,挡住了精巧漂亮的蝴蝶骨。
她颤巍巍地扶墙,翘着白软软的屁股,花洒喷出细小的水柱,兴奋的亲吻臀肉,流出饥渴的水痕。
视线顺着道道水痕朝下看,就看到深麦色的硕物一下隐没在臀缝,一下又出现;还看见胯骨顶撞臀肉时,水花四溅,软弹的臀肉几乎都被撞扁了,然后回弹出波动。
牧清的眼镜片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淡薄的雾气,突兀的喉结上下滚动。
花洒的水声盖不住啪啪啪的拍打声,也盖不住林鹿啜泣着骂着习庚的声音。
“老牲口、狗东西,呜呜呜,不要了,啊…呃…不行了。”
柔糯糯的声线已经嘶哑,有气无力的娇吟。泛红的眼眶中聚满了氤氲,眨眼间就会有剔透的泪珠滚落。
“要,乖女儿,不能不要!我的小心肝,daddy给你,都给你,把命都给你!你就是我的命!”
闻言,牧清笑了。
——她虏获了他的心。
花洒里的温水直冲上习庚粗狂痞帅又成熟的脸,透明的水帘,腾起的水雾给他这张浸满情欲的脸带来了几分神秘感。
习庚肏的很猛很用力,大开大合,每一下都钉入了宫口,很是肆意的同时又带着温柔,克制住他想冲破宫口,暴戾地捣弄她的子宫。
每一次抽出硕物都会拉扯出鲜红的软肉,又会被凶狠的捅回去,穴肉饱受蹂躏,仍旧谄媚的绞裹它,讨好的吮吸它……
“习庚,快点射,小鹿受不住。”牧清看硬了,他把床单塞进了脏衣篓,看着一篓要洗的东西不禁皱起了眉头。
快感冲击着林鹿过载的神经,墙壁光滑,她快要扶不住了;双腿发软,她已经是颤微微的强撑了,惯性使然,林鹿习惯性的求助牧清。
“小舅舅……唔唔……抱我,站不住脚了。
她这声小舅舅融化了牧清皱起的眉头,镜片后的丹凤眼很柔软,他很快插入林鹿与墙壁之间的缝隙,托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老子就在你身后肏你你都不叫我?”
习庚有种迟早要被她气死的感觉,“我踏马的又不是禽兽,只知道肏你不会怜惜你?”
牧清接话,“你怜惜她就不该在浴室里来这一发,明知道她身子弱。”
习庚语塞了。
林鹿的头埋在牧清胸肌上,抱着他的后背,闷声闷气的解释,“小舅舅,你别怪daddy,是洗澡的时候我故意勾他玩,结果就引火上身了。你们别吵好不好?是我的错。”
“没吵,我和你小舅舅就是这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习庚解释。
牧清抬手抚摸着林鹿的后背,“宝宝是女孩子,有错也没错,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