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的脆弱???????????8??σ??
浓密的屌毛上……
射精后,极致空茫的落寞感又包围了他,他怔怔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那耀眼的灯光刺得他眼眶酸楚,浅灰色的瞳仁反射出一道水光。
这个心狠手辣、恶贯满盈、穷凶极恶的男人最终还是流露出一丝脆弱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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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的灯光柔粉,朦胧的氛围感暧昧。
习庚大剌剌地坐靠在立地窗旁的小云朵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筋络狰狞、龟头沛张肿胀的大鸡巴。
他在等林鹿回房。
林鹿洗簌后把长发扎成一个丸子头,掸去溅到红色真丝睡裙上的水珠,对着镜子涂抹夜间精华。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态娇媚、眼含春水,呼之欲出的情欲就在眼底,她的手停了下来,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陌生,这个沉溺在爱和情欲中的女人是自己吗?林鹿问自己,乍然发冷,浑身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
这一刻,林鹿明白了为什么第二个任务要时隔一年才开启。
温柔乡杀人不见血,它要的就是磨光你坚定的意志力。
林鹿小脸苍白。
——似乎有段时间没和队友联系过了。
……
——谁都阻挡不了我回家的决心。
……
林鹿风情一笑,拉开门走进卧室,一眼就看到老男人光着健壮性感的身子在自撸。
林鹿无语了,“daddy这根鸡巴是一刻都闲不下来。”
习庚闻言挑眉,大言不惭地说,“老子重欲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再说了,有你这个心肝祖宗在,老子一天硬十次都不是问题。”
林鹿走过去蹲在老男人的脚下,下巴压在他的膝盖上,仰视着他,一本正经地问道,“你都不怕肾亏?”
习庚对她这种撩人不自知的神态是爱级了,眼底盛满笑意,傲然道,“daddy对你永远不肾亏。”
林鹿视线从习庚刀削斧劈的下颚轮廓移动到他的胯间,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粗旷的大手自撸,心痒痒地扯他小腿上粗硬的汗毛,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深麦色又长又粗筋脉狰狞盘旋的茎柱在虎口上下撸动中肿胀不堪,肥硕龟头顶端的马眼泌着黏腻的腺液,龟头被滋润得油光水亮。
她看的眼热逼也热,湿了腿心。
习庚好笑地看着他。
——小菜鸡这是看馋了。
故意压低了嗓音,溢出磁性勾人的呻吟,“小乖乖,到daddy腿中来。”
他舒适放松地说,并且狡猾的放慢语速,停顿特别明显,彰显出个人威严的气质和权威,这也是一种说话方式的魅力,大多数用在官场上做报告,如今却当作调情工具来对付这个小女人。
林鹿挪动身体,蹲在了习庚有力的双腿之间,鼻尖都快碰到了他握紧的指节。
“daddy,用肉棒打我的脸。”
林鹿说话直白,眼神直白,漂亮的小脸蛋蕴出两抹红,在柔粉暧昧的朦胧光线下,美得惑人心智。
她知道他在性事上喜欢带点羞辱性质,主动出击。
“……”习庚又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被暖心的宠给塞满了,“小乖乖啊…你怎么能乖到daddy的心里去了呢?真后悔呀……”
林鹿微微有些恍惚。
——后悔没有早下手?可那不是我。
——那个时候的“林鹿”你玩三天就会后悔……
“啪”
轻轻一声打断了林鹿的走神,湿滑炙热的龟头在她细腻的脸蛋上磨蹭,长长粗粗的阴茎被习庚握住茎根贴着她的左脸,然后一棒砸落,拍出淫蘼的一声“啪”。
林鹿呼吸有些急促,双手放在习庚紧实分明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