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zuo哥哥的小母狗(踩huaxue/大肚/rou芽yindi上锁 dan:yindigaochao)
,小腹也是越涨越大,灌进子宫里的药液不仅没被吸收,反而越来越多了。
阮伶双手捧着肚子,像一个放荡的,将要分娩的熟妇。
只有席以铖知道,那是因为药液里掺了春药,小子宫被刺激地高潮,淫液喷射,却排不出来,只能把肚皮顶的更高。
“小母狗很棒呢,马上就要给主人生几只崽子下来了。”席以铖边说边用鞋底踩上阮伶的逼口,用力,研磨,淫水不断从缝隙中被挤出来。粉嫩的阴唇被踩成艳红色,破抹布似的张开,挂满粘稠的汁液,再也合不上了。
“坏掉了……主人不要再踩了。母狗,母狗的肚子要爆掉了。”阮伶全部的神经都集中在了席以铖冷硬的皮鞋底,被粗暴地踩碾着,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过了一会儿,席以铖终于玩够了,他移开脚,在阮伶的裙摆上擦干淫液。看到了阮伶前头翘起的小茎,他嗤笑:“小狗不也很爽吗,都发情了。”
阮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遭受了这么粗暴的对待,为什么还会这么激动,他刚刚,真的差一点就高潮了,因为席以铖的停手,他被硬生生卡在了高潮的边缘。阮伶摆动着腰肢,还在追寻着快感:“再弄弄我,主人......阮阮要高潮了。”
看着弟弟的这幅痴态,席以铖很满意。他抄着阮伶的腿弯把人抱起,阮伶失去了神志,两条腿交叠磨蹭,拼命自慰着想要泄出来。
忽然感觉背后一凉,是席以铖把他放在了一张铁床上,双手被拉到头顶,用柔韧的皮质镣铐扣紧了。双腿支起,张开,脚腕上锁了沉重的铁环。席以铖站在床位甩了甩鞭子,像是一头猛兽,即将把自己的猎物吞吃掉。
阮伶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对待,他怕极了,怕哥哥走掉,不要自己。他的双手奋力挣扎着:“不要,不要这些,哥哥抱抱我。我听话......”
话没说完,随着一声皮鞭的破空声,火辣辣的疼痛在他的雌花上蔓延开。席以铖精准地抽在了他阴唇中间的缝隙上!
“啊!”阮伶想躲,丰满的臀不断扭动着,却被固定地极牢,避无可避。
啪!啪!啪!
一道又一道抽打落下来,打在他肉芽上的尿口,打在他插着按摩棒的后穴,还有嫩生生的阴蒂上。痛,既使席以铖只用了五成的力道,阮伶娇嫩的皮肉也还是受不住。
他刚刚被挑起的欲望消散下去,阴茎垂头丧气地耷拉着,吐出淫汁。
“主人,母狗错了,饶,饶了我。”
啪啪!!
鞭子又落在红枣般的奶头上。阮伶的十指难耐地握紧,双眼上翻,几乎要晕过去。
席以铖暂停了一下动作,他把衬衫袖口往上挽了挽,路出紧实的小臂,宛若天神般下达了命令:“阮阮,今天主人教你如何获得快感。”
他要把阮伶调教成一个随时都能发情的母狗,在痛苦中也能高潮,在街上被路人看着也能哆嗦着失禁。
席以铖往前走了走,双手摸上阮伶的雌花,往外扒开,在阴唇上端找到了含羞带怯的小豆子。他精准地往上一掐。
“咿呀!”如一条搁浅的鱼,阮伶强烈地弹动了一下。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这么淫乱的地方。
“舒服吧?”席以铖挑逗着青
涩的阴蒂,把它从粉白搓成艳红,从包皮里探出头,涨大了一倍。阮伶随着他的动作哼叫着,下身发了大水,把湿透的内裤都挤出来了一半。
席以铖勾住内裤边,粗暴地一扯,哗啦啦,没了堵塞,花穴里的淫水争先恐后流出。他的手指拿住内裤,用粗糙的花边,来回摩擦肿胀的阴豆。
阮伶大声淫叫,又痛又爽:“主人轻一些,小母狗要被玩坏了。”
“阮阮这么经肉,不会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