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和老公的电话play,阮伶再次miru给儿子喂nai喝,荒唐情事即将被撞破
人的挣扎,一手把阮伶清瘦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按住阮伶的腰。身躯相贴呼吸交缠,席锦尘埋在阮伶的乳房里深吸一口气,痴迷道:“你身上好香。”
阮伶懵懵的,并不觉得还没满十七岁的孩子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温声道:“这么晚了,阿锦先去睡好不好?”
“爸爸生病了,我帮爸爸治病。”席锦尘又含住乳晕嘬吸几口,似是不经意间用牙齿磕到了娇贵的乳头,惹得阮伶皱着眉头喘息。
“这、这不是病……”
“那为什么要拿东西贴在奶头上,爸爸还一直叫,让什么吸得再用力点,说你很难受。”
年轻人直白的话让阮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怨自己浪,刚才淫靡的话都被儿子听去了,万一教坏阿锦该怎么办。
阮伶的懊丧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胸前的快感强烈到淹没他大半神志。席锦尘像只护食的猛兽,对着红艳艳的大奶头又啃又咬。口水沾湿了半个乳房,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雪乳上,阮伶起了鸡皮疙瘩,全身的神经都叫嚣着索取更多。
席锦尘在阮伶难耐的哭吟声中抬起了头。他脸上的表情坦荡天真,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都多么私密淫艳。
松开压制阮伶的手,席锦尘问:“爸爸怎么哭了?”
吸了吸鼻头,阮伶眼眶红通通地惹人怜惜:“很疼……出不来……”他颠三倒四地表达情绪:“你重些弄……唔……但重了会更疼……”
席锦尘抱起阮伶,他们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床上。宽厚的大掌抚上酥胸,一手一个揉弄奶球,席锦尘手劲大,按摩般地揉搓奶肉,把奶肉从乳根往乳尖上推:“我们生理课上学过,爸爸这是肋脉不通,里面结块了,疏散开就舒服了。”
阮伶迷迷糊糊地点头,被儿子牵着鼻子走。如此揉了五分钟,嫩生生的奶子被搓成樱粉色,阮伶眯着眼睛,小猫似的轻哼,男人动作重了他哼唧着求饶,轻了又凑过去说还要。
又痴又媚的神色撩得席锦尘下腹起火。他一口咬住樱桃大小的奶粒,不顾阮伶的哭喊大力嘬吸。一道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舌尖,骚甜的味道弥漫开。
席锦尘心下大喜,咕咚咕咚大口喝下爸爸的骚奶水。阮伶最开始觉得疼,摇着头去推席锦尘结实的胸膛,后来觉出爽快,喷涌的奶汁冲刷细嫩的乳孔壁,酥麻的快感穿过四肢百骸。
美人的呼吸声甜腻起来,“嗯嗯啊啊”地叫,推拒的手转而环住男人的肩膀。细瘦的腰肢往前耸着,好把大奶子送到男人嘴里,被畅畅快快地吸上一番。
席锦尘毕竟不是小孩子,阮伶的乳房不一会儿就被他吸空了,但男人仍痴迷地轻啃奶头,火热的舌头戳舔乳孔,甚至把几缕涎水倒灌进了奶孔里。
阮伶脆弱地抱紧高大的身躯,手指插进男人的发丝间:“唔啊……宝宝……没有东西了……”
“你叫我什么?”
“宝宝、宝宝……”
席锦尘满意地吐出奶粒,说:“竟然你管我叫宝宝,那以后的奶水只能给我一个人喝。”
阮伶被吸爽了,并没有发现儿子的话有多么不妥。他又听见席锦尘问:“你之前喂给别人喝过吗?嗯?”
阮伶抿着唇没答话,他还让老公吸过乳的,在席锦尘是小
娃娃的时候,本该喂给儿子的奶水大半都进了席以铖的肚子。
这样看来,他确实要补偿阿锦。
***
第二天醒来后席锦尘神清气爽。他正睡在大床上,朝思暮想的爸爸就躺在他旁边。如此触手可及。
想起昨晚阮伶软着嗓子叫自己宝宝的样子,席锦尘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虽然没有插到爸爸的小穴里,但阮伶已经同意让他吸乳儿,还让他睡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