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东(2)(h)
已经落到了她的手里,但至少,裴沐手中的股权财产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与时老爷子持平,这就够了。
“我自然不会让她淌这趟浑水,”时疏捏了捏鼻梁,面上罕见有了些疲惫:“这次回北京,柳念安分了很多,虽然我爸仍旧宠她宠得上天,可多多少少在家里还是有了些避讳,公司里柳念的眼线我也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全都换上了我姐的人,公司这边一垮,柳念再想蹦跶就难了,这个女人很聪明,可谁是最后的赢家还不一定,时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我能做的,只有把里面的老鼠屎剔除,其他的交给我姐吧,我不愿意插手这些。”
“我记得你之前打算带她去国外,现在还有这个意愿吗?”车停到了时疏家门口,顾言转过头看向时疏,从很早以前他就清楚,这人始终不问世事,冷得像一块冰,好似谁也无法将之捂热。直到那天在清吧,他看着他走过去,朝那个女孩子笑着,温和地征求着她的意见,那句“要不要尝试一下mojito”一出口他便明白,这只彷徨在荒野中的孤狼,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准备拜访过徐老就去,”时疏解开安全带:“有事?”
“我这边有认识在美国主治精神疾病的医生,如果需要帮忙就打声招呼,我帮你联系,”顾言扫过他,目光转向后座:“毕竟论主她是夏夏的闺蜜,论次她是我兄弟的女朋友,无论如何,我也希望她能好好的。”
时疏听后愕然,良久后唇角添了一丝笑意:“好”。
傅星玫是半夜转醒的,身边熟悉的雪松味让她懒散到不愿睁开眼,可大脑经过长久的休息时间已经足够清醒,索性顶着倦意将眼皮撑开,第一眼是头顶辨不清形状的灯,在厚重的窗帘将光线遮蔽的情况下显得晦暗不明。微微动了动身体,便察觉到身边的人转身将她搂入怀里,声音里带了些未清醒的困意:“醒了?”
“再睡会吧,时间还早,”此时才凌晨一点,还有充足休息的时间,她心疼他奔波忙碌很久,现在只想让他好好补补觉。
“星星。”
“嗯?怎么啦?”
“我睡不着了,”带着气声的嗓音在她耳边炸开,下一秒便被他欺身而上压在身下,双手擢住压至头顶,而他垂眸,带着些征求与小心翼翼的目光看向她:“可以吗?”
许久不做的身体格外敏感与紧致,恍若未经开垦的土地,可时疏知道,这片土地,从内到外都有他播种下的种子。
“时时疏”情动之时,她喘息着,声音软得像小奶猫,带着点颤音,让他心尖也忍不住抖了抖。
这是他养大的玫瑰。
“我在,我在,”吻至她的眼角,他的唇渐渐向下移动,小心翼翼地啄着,在捕捉到她的唇后,他毫不犹豫地深入,与此同时下身猛地一挺,在她惊呼的一瞬间将所有声音吞咽入喉化作呜咽。
“放松,星星,放轻松,”他一边安抚着身下颤抖着的女孩子,一边顾及着她的情绪慢慢地进入,感受到她的藕臂攀附至自己的脖颈,微凉,与他滚烫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却令他越发沉迷。
“嗯啊嗯”即便被挑逗得足够湿润,紧致的小穴却也容纳不了这偌大的尺寸,几次尝试下来,粗长的阴茎只堪堪吃进去顶端,少女疼得冷汗津津,可从未开口说过一声“不要”,反倒是时疏皱着眉几度想要抽出,却被她拉下脖颈抬头吻住。
“我想要你”,她忍着疼,那双猫儿般的眸清凌凌望着他,而他自其中看到了倒映着的他的影子,以及面对她时无穷无尽的贪念与索求。
见他无动于衷,傅星玫狠了狠心,在钩住他的脖颈时,抬起腰,咬着牙将剩下的部分全部吞了进去,含入的一瞬间,痛意泛入骨髓,她闷哼一声,紧接着疼得眼泪汪汪,能做的只有紧紧抱着他缓解疼痛。
未能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