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纵使相逢应不识
道:“佟着是内务府人,他是司造局少司,能一样吗?各司官员并常不往来后宫,只是工作于禁中的臣子。像少司这般品秩,是等五品皇卿的,怎能是内宦呢。”
喔哦!还好刚才没说出来,否则要闹笑话。前桥又问道:“既然是禁中臣子……你说他们需要滞势不?”
如果不滞势,某天女皇兽性大发,“等皇卿”很容易变成真皇卿,总该为此做点避孕措施吧?
成璧听她发问,脸红道:“我哪知道?”见前桥若有所思的模样,连忙嘱咐她,“……你不要去问孟少司啊,很失礼的。”
“害,我又不傻。”
干嘛去问孟筠呢,直接问梁穹不就好了?这些事情他都门儿清。
只是梁穹拉着孟筠风风火火地走了,不知与他嘀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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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梁穹邀孟筠去他那里坐,张口唤他“少司”,又觉不妥,道:“此刻无人,我还照从前那般,唤你筠兄吧。”
孟筠单独对着他也随意许多,和善道:“都好。可如今你是庶卿,再像从前一样叫你‘梁小郎’,也不合适了。”
梁穹笑得有些惭愧:“筠兄离开葆懿宫后,就去了司造局吗?”
“是,幸赖元卿殿下为我筹谋,多加关照。除禁入后宫外,我与其他宫官并无不同。”
梁穹便感慨:“原来一直以来,筠兄与公主相隔并不遥远。”
孟筠看着他,似有所问,梁穹知道他心中必定满是疑惑,主动解释道:“筠兄离开葆懿宫后,公主时常惦念,如今重见筠兄,本应欣喜,只是几月前公主生了场怪病,将过去所识之人、所经之事全忘了。偶尔会想起些,也散乱不成章法。公主对筠兄不热络,原因在此,筠兄莫要介怀。”
孟筠早有心理准备,听说是病,便问道:“太医可看过了?病是如何得的?”
“公主外出饮酒,醒来后有些不清醒,初时以为醉酒缘故,并没请太医医治。”
“她同谁去饮酒?”
梁穹顿了顿,才道:“安吉郡主府郡卿。”
孟筠脸色不大好看,沉默良久,才又问道:“我在府中勘检时,来往下人竟无一个熟面孔,菊姑姑是何时离府的?”
“我成为庶卿后不久,公主怜惜菊姑姑年迈,赐金让其回乡了。”
孟筠又问:“月枝、月婵也不在吗?”
梁穹道:“听菊姑姑说,公主建府后为两位姑娘说了郎君,让她们结婚生子去了。”
“难怪。那位叫桃蕊的丫鬟,也是后来的新人吧。”
梁穹点头,孟筠又开始沉默,搞得梁穹也不大痛快。他问来问去,话中意思,似乎只有在葆懿宫中陪伴公主长大的一干人才信得过。
自己身为庶卿,难道他带的人就不可信了?
“府中现役使婢皆由元卿殿下拨选,虽不及月枝、月婵聪慧,也经菊姑姑调教过,服侍公主尽心尽力。我代掌府后也时时督导下人,筠兄不必多虑。”
梁穹带出皇元卿的关系,一来是让他放心,二来也是不想孟筠继续越俎代庖。孟筠自然明白他言外之意,话锋一转,柔和笑道:“相识已久,我信得过梁庶卿治家之能。当下有一件事,也需庶卿帮忙。”
“筠兄但说无妨。”
孟筠从怀中掏出一物,放在梁穹手中:“此物……请庶卿收好。”
梁穹接过那方小牌,见其上阴刻公主府图纹,不禁意外看向孟筠,对方解释道:“公主初建府时,曾托人将此物交给我。收下只是权宜之策,我无心应公主所求,还请庶卿代为收管吧。”
梁穹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接的,又把牌子递还给他:“此物贵重,该由筠兄亲自交还。”
“公主已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