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般【微H】
了直身,端详着这个以冷峻严谨着称的男人。
鬓角凌乱,眼若水杏,薄唇紧抿,羞耻的绯红染上白皙肌肤。天蓝碎花小围裙束着肃穆的黑色长衫,强烈的反差却不违和,反而更让人对布料下微微颤抖的肉体产生好奇。他似乎天生就该这样,妍丽与淡漠相融,温柔与冷酷交织,禁欲而诱惑,勾起她灵魂最深处的顽劣。
捏着尖锐下颌的手指松开,覆上黑袍的碎钻溪流,顺着栩栩如生的璀璨银光,向下游离。
“停下...停...唔,长离...别碰!那,好脏...”
即使隔着衣袍,Omega易感期几乎随时都在发情,身体敏锐地感受到Alpha的触碰,指尖划过,立刻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红痕。沉佑战栗着,试图从对面玩味的眼神中,读出她的意图。
他的腰极细,平日在长袍的掩盖下还不甚明显,如今围裙的细带绕了两圈,在腹前打了个蝴蝶结,牢牢收拢,像是一捆被精心包扎的花束,迎接心爱之人拆开。
如你所愿,沉吝心里浮起玩味的笑,素手扯动蝴蝶结的触角,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开了看似紧缚的系带。
围裙下的黑袍半湿,看样子主人在今晚出了不少的汗。而紧闭的双腿中间的布料,更是水液淋漓的重灾区,看上去黑得发紫。
“哇~”沉吝夸张惊叹,从侧缝里探进去,隔着薄薄的亵裤碰了碰,指间立刻沾满了粘液,“哥哥你好会出水呀。”
“啊哈,啊别,别再进去了...呀...”
沉佑哆嗦得不成样子,如果不是后颈还被妹妹擒在手里,他一定会像一滩烂泥伏在地上,失去所有的尊严和体面。
“你看起来很难受诶,易感期没有被及时抚慰的话,有可能引发信息素失常吧。”沉吝天真地歪了歪头,丝毫没有听话的意思,素手挑开松松垮垮的束腰,长驱直入。
温暖的手抚在火热的身躯上有些凉,她感受着指腹下的瑟缩,一点一点往下摸,在水液最充沛之处,找到了一根浑圆的肉棒。
“呜啊!!!”
沉佑宛如一只在空中被击穿的天鹅,绷直了颈,腰腹控制不住地弹起。
“长离,别啊啊!啊哈...”他撑不下去了,仰头凄鸣,羞愧的嗓音里满是哭腔,“呜,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长离...我,我怎么能...”
沉吝挪动手掌,裹着滑腻的水液,握住肉棒上下撸动,听见耳边的话,不由地气笑了。
“想死?”她单膝着地,在愈来愈急促的呻吟中,加快了动作,凑近他的耳边,呵气道,“这么美妙的哥哥,我怎么舍得呢。”
空虚感似海啸卷来,把人吞的连骨头都不剩,沉佑难耐地低喘着,身下的袍角被染得几乎滴水。两处命脉都掌握在亲妹妹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早已成熟的Omega腺体在叫嚣着,像深不见底的沟壑,渴求大量Alpha信息素来填补。
“哈...嗯啊.....嗯...”他难耐地扭动腰身,逐渐沉沦入欲望巨渊,骨节分明的长指紧了紧,小心翼翼地捏住沉吝一丝衣角,闷哼着乞怜:“长离...要,求你...呜!”
初出茅庐的锋利尖牙刺进腺体中央,春回大地,铃兰盛放,蓬勃的信息素克制着力道,缓缓沁入,透着与生俱来的默契。
“啊!!!呜疼啊啊啊!嗯...哈!轻点咬呜!呀啊!!!”
沉佑又疼又麻,腺体似乎被电流击穿,全身每处肌群收紧蜷缩,大颗大颗的眼泪接连坠落,隐没在黑袍深处。
仿佛溃烂已久的伤口终于敷上良药,空虚的内心变得完整起来,他低吼着泻出白浊,精神一松,倒在沉吝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