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兵联,夫郎孕
。”
“舅母说的对,这也是为什么要与蓝盛钱庄或地方政府合作。比如工部收上来散钱,统一存到蓝盛钱庄,给兵部银票或转账,不必有真银往来,可最大程度规避银钱在路上流通的风险。”
沈尚书一下就想明白了其中道理:工部收手续费,库银不足可由当地府衙拨款,年底由官府之间统一合算可省去诸多琐碎。
雁洛兮又道:“新事物总要先试错的,要先运行起来,才能具体纠正修改,逐步完善到最后成熟的过程。若舅母同意,不如先把沿运河岸的两个人口大省,沧州和鹿州作为试点,不算太远也方便下官去当地考研,若效果好再全国推广也不迟。”
这下沈尚书算是彻底听明白了。
完全没想到不过双十年龄,不知从哪儿一冒出来,就惊艳天下。办起正事,竟无半分急功近利之态,甚至全无她外表上的妍丽之姿,比混迹朝堂多年的老油条还要沉稳,却不油滑。
沈尚书不无羡慕地说了一句:“宫大人倒是找了个好帮手!”
雁洛兮轻笑:“只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能为百姓做点实事,本就是咱读书人的初衷。”
沈言见她一脸坦荡之情,令人为之心折,只觉心砰砰跳。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在自己母亲面前可以不卑不亢,魄力十足之人,投靠她吧?!这样,有人帮着自己扛沈家未来这块重责,雁表妹真的比自己更有能力。
还没等沈言感慨完,沈尚书道:“就按你刚才说的,让工部发公函过来,在沧州和鹿州各邮驿做试点,就由雁侍讲统一负责官驿和民驿的整编,本官会上奏朝廷。你着手办吧。”
雁洛兮当场傻眼:“舅母,下官借调工部,不易插手兵部事宜。”
沈尚书脸一黑:“你都说是借调了,就许那宫黑子抢人,不许兵部借力吗?”
沈言一看,赶紧上前搂住雁洛兮肩膀道:“雁表妹,这就是你不对了,胳膊肘不能往外拐。我明儿找陛下请调一个月,咱也成立个专案组,我给你打下手帮忙,你看如何。”
沈音沐似有若无地靠着她,悄悄勾她手心~~~!
雁洛兮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道:“皇上批复后,就劳烦沈表姐尽快把这两州驿站的地契、名录、马匹、武器等账册送到工部,我们抓紧办理。秋收后,生产出的棉衣棉被,若能及时运送出去,这个冬天定能救活不少人。”
沈尚书心有宽慰,想了想,却终是没多说,就笑道:“行啦!好不容易休沐一日,都去校场玩吧,一大堆姐妹兄弟等着你们呢。”
一车西瓜,几句聊天,便决定了一件跨两部,通常要扯皮很久的大事。在场的人,面上都无太多异色,好像只是说了一堆寻常小事。
临去校场时,雁洛兮像是想起了什么,贼笑着看向沈尚书道:“对了,舅母,还有一事当禀与您老。玉边城那边的军士跟我清风晓月庄赊了很多水泥浇筑城墙,一直欠账,如今又预定了一批棉衣。兵部若手头不方便,用马匹、耕牛或羊还给我们也是可以的。若手头实在紧,可否秋收时派兵士来帮助摘棉花,以工代酬也行。”
“滚到校场比射箭去,别在这儿烦我。”
沈尚书苦笑,这会儿子倒像是个贫嘴的小青年,刚才那副老谋深算的样子难道是装的?
沈言乐颠颠想要勾肩搭背一起去校场。一看人家早就小心翼翼地扶着夫郎,一边走还一边柔声唠叨着,小心土路上有石子硌脚,要不妻主背着你走呗!看来水泥铺路这个事,还要在咱的小报上认真介绍一番。
装吧!你就装!
沈音沐自然知道表姐怎么想,便呲着整齐的小白牙冲沈言笑笑。
沈言赶紧冲着老娘道:“阿母,圣上才订了五百份‘联合早报’,我们御林军也订了,兵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