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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感软软的,接着,一个男人“啊”的呻声传来,我慌忙歪过头来。
看到旁边的人是傅南衡的时候,我挺惊讶的,刚才——我刚才摸到他哪儿了?难道,难道是摸到那儿了?
我的脸刷地一下绯红!
“初小姐,打算去哪儿?”司机问道。
我一下子哑口无言,只是想着离开顾清辉,要去哪儿,真的还没有想好。
傅南衡本来眼光偏向窗外的,现在,他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我,“你做事向来这么出人意料吗?”
“出人意料?”我挺惊讶的,还没有从刚才的尴尬中回过神来。
“难道不是?”他看了我一眼。
上错床,拉住他讲我们公司壁挂炉的优势,现在又这么仓皇地逃出来,在旁人眼里,我的确是一个异数,天色已是傍晚,又下着雨,路上的车走得很慢,我眼睛看着路边,寻找合适的酒店。
我没答话,他这么以为就这么以为吧。
“司机师傅,在这里停下!”看到旁边一家速八酒店,我慌忙对司机说道。
司机停车。
我打开车门,一条腿已经伸了出去,忽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没钱,浑身上下就剩下一百六十七块钱了,穷的叮当响。
本来就没积蓄,又交了房租。
“怎么了?”傅南衡在我身后问道。
我借势回头,问道,“傅总,能不能借给我几个钱?”
傅总缓慢抬眸,看着我,“要多少?”
我还是有些发愣,这种一百八十度态度的转变,让我挺惊讶的,因为他已经在摸自己的钱包了。
我竖起了一根指头。
“一万?”他问。
“不不不,一千就够了!”我摆着双手,心想,他不愧是大款。
他摸钱包的手定住,对着前面的司机说到,“先从你那里给她一千块!”
可能刚才他是要拿支票的,然后看到我要的钱太少,他那里没有现金,所以,才从司机师傅那里拿的,我欢天喜地地拿了一千块钱,就去了速八酒店。
奇怪,为什么他对我的态度忽然间这么大的转变?和那天拒绝我、高高在上的傅总,简直判若两人。
不过现在我的当务之急是修改壁挂炉的外观,傅总是甲方,甲方的要求,不管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乙方都要跟孙子似得遵守。
我定了房间,磨了一晚上,期间给工厂的人打了几个电话,让他们按照我的要求把外观更改一下,好在外观的更改和开关的结构没有太大的关系,否则的话,我更改的任务就大了。
第二天,又修改了一天,半夜的时候,终于自己满意了,看着电脑里整齐的pp,我伸了个懒腰,无论如何,都要做背水一战。
打车去了南衡集团。
上电梯的时候,碰上了两个人,西装革履的宁在远和另外一个人,也是西装革履,大概四十多岁,长相还行,应该属于时下很受欢迎的大叔类型。
冤家路窄,我站在电梯的最里面,宁在远舔着脸和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