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
的头发。
她真是乖得不像话。
…
前不久才觉得她太乖太惹人爱,转头就把人小姑娘弄哭。
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也就程宗遖做得出来。
虞粒趴在玻璃上,即便程宗遖说过这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可她还是觉得提心吊胆,站也站也不住,哭着抗议:“我不想站着!”
程宗遖自然是个非常尊重她意愿的人,攥着她两条纤细的胳膊便带着她转身,抱起来走到床边,她扑了下去。
按着她蝴蝶骨。一下又一下。
“那就跪着。”他沉着嗓。
大发慈悲一般。
漫长到她甚至觉得天光已经大亮。比她爬山还要疲累。
她往前躲,他又一把将她拖回来。
程宗遖就是这样的人,平日里他可以无尽温柔,对她百依百顺,可只要一触及这一方面,他便脱下了那层外衣,可见之处唯有野蛮和凶狠,像一头永不知餍足的狼,撕咬猎物本就是狼的天性。
他俯下身吻她的背,汗滴落下来。
“学校里的男生年轻又精力旺盛?嗯?”
程宗遖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绝不会让自己受半点委屈,他当时不计较不代表不会秋后算账,只是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杀得对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虞粒突然间卡壳了,这时候是真不敢惹他。
但他却不依不饶,依旧不打算放过她。
虞粒立马服软:“我再也不说了!我逗你玩的呜呜呜。”
男人好像在这方面都有那该死的胜负欲。她心里也后悔得要死,早知道就不皮那一下子了。一度快要跪不住。
他好像满意了,又好像还是不满意,总而言之仍旧不见半分温柔,只有开疆拓土的侵掠。在她即便摔下去时,他眼疾手快将她捞起来。
她的背贴上他坚硬的胸膛,他的手扣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咬她的下唇,说话时,胸膛在震动,很凶的威胁道:“再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干死你。”
虞粒为了证明自己的诚意,她的胳膊反过搂住他的脖子,回过头安抚又讨好地吻他。
夜晚本该如此迷人。
在最后的最后。程宗遖将虞粒抱紧,她在他怀里轻颤,他怜惜地吻她的唇,嗓音嘶哑低沉,缓缓说出一句:“小鱼,我爱你。”
虞粒原本涣散的意识,在听到他这句话时,怔了怔。
他明明不是第一次对她说“我爱你”这句话,可每听一次,她都会感动到热泪盈眶,这一次,更加强烈。
像是回到了她离开京市的前一晚,他们也是这样抵死缠绵,可她最终没等到一句“我爱你”。
如今,遗憾在一点点被他填补。
她早该确定,程宗遖的爱意有多浓烈真挚。
虞粒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抱紧他,哽咽着说:“我也是。”
说完觉得不够,她又补了一句:“程宗遖,我也爱你。”
在西藏玩了一个礼拜,虞粒和程宗遖一起等到了日照金山,倒也不虚此行了。
本来虞粒想趁着程宗遖在,他们可以一起去完成之前的约定,一起去挂经幡祈福。没想到程宗遖告诉她,他已经挂过了,也替他们祈了福。
虞粒很惊讶,问他什么时候挂的。他回答说在垭口相遇的那天。
她早该想到才对,不然程宗遖怎么会去那里。
虞粒又问他怎么会去西藏,是不是跟踪她了。
程宗遖承认的确是因为她去了他才追去,只不过雪山相遇真是意外,他并不知道她的行程。
虞粒还问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程宗遖说:“小鱼,我不想让你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