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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重新冷静,问:“谁准他来的?”
他不应当在追查贼室一事吗?
倚翠答:“回小,说是探郎被授了翰林院编修,其他两位人一来的呢。”
本朝士及第后,状元为修撰,榜探为编修,若一来拜会翰林院上峰,倒也算合理。
“知了,你去吧。”
“是。”
待倚翠走远,屋只剩梁蘅月和莺两人。
确认外面没人,从怀掏那本在余杭拿来的《书贵婿》。
莺接过书,上左右翻了个遍,问:“小,这话本我房也有一模一样的,像没有什特殊。”
话本干干净净,连用笔圈的痕迹都没有。
梁蘅月不语,又逐页检查。
忽然,指着一:“你看,这里是不是被撕去了一页?”
莺凑上去看。
果然,有一页被撕掉的子,藏在书脊,不仔细看都看不到。
梁蘅月立即将旁边己那本《书贵婿》拿过来作比。
被撕掉的是第37页,容是书小私定终后,约日后,在广济寺相见。
梁蘅月倒看不这一页有何不妥。
转念,:“这话本是津津书社的私刻,既然是私刻,想必书社一定以直接联系到话本作者。
若我知话本的作者是谁……”
莺接:“小是怀疑,这话本是卢鸢小属意成书的?”
梁蘅月:“说不,觉得一切都太过于巧合,很蹊跷。”
顿了顿,决定了,吩咐莺:“这件事需托给世子表哥,他平素文人客往来,或许查话本背后的作者
。”
“是,小。”
此事就算暂且搁置。
梁蘅月扔了书,烦躁绞着帕子。
重不过第二日,事便接二连得来。她想解决,想要让所有事都以理得得心应,却有些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