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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问了数遍的易滔委委屈屈的指着冬阳。断断续续间老夫人听明白了,也就是易滔看易云卿不回房,柳氏伤心,所以就忍不住跑去骂冬阳。易滔骂的是什么老夫人已经不再意了,她只知道易云卿为了妾责打自己的嫡子!老太爷年轻时也有妾室,老夫人也曾经过这种情况,做为妻一想到夫君为个妾责打自己的孩子,心里就堵的慌。“云卿呀不是奶奶说你,为了个妾打滔儿,滔儿可是你的嫡子!”言下之意就是冬阳这个妾不值易云卿为了他责打自己的孩子。按说老夫人也不是个糊涂的,只是她例来不喜冬阳,这时候又心疼易滔,这心不知不觉便偏了。
老太爷皱眉:“够了,别说什么妾不妾的,冬阳是我易家的恩人!孩子嘴碎是该受点教训。”
老夫人心里堵得一口气,当下反嘴道:“什么恩人不恩人,没他我们家就活不下去了?再说敢作敢当,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说点实话怎么了?”
老太爷被气的一瞪眼,不耐烦的摆手道:“我跟你这妇道人家说不清。”视线转向刚才就一直没说话的冬阳,和蔼道:“冬阳呀,滔儿年幼无知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你手受伤了就多休息别累了。”
老夫人心里堵的慌就完全偏向了柳氏,老太爷心里有愧就完全偏向了冬阳。
冬阳看着这些,心里也堵得慌。老夫人说敢作敢当,他到想问问,他做什么了?老太爷说易滔年幼无知,是呀,年幼无知就知道骂‘狐狸精,不要脸,贱货’,那这‘无知’可真够‘无知’的!
善良,忍让,不记仇,就是弱软可欺的特性吗?
老夫人不想跟老太爷吵,不欢喜的瞥眼冬阳,对易云卿道:“云卿呀,那滔儿你打也打了骂了骂了,就体量体量他一片护母之情。”言下之意是让易云卿今晚进柳氏的房间。
易云卿要笑不笑的点头,老夫人当他答应当下便吩咐人散了,当晚易云卿是进了柳氏的房间,可那只是打了个转,只坐在椅子上听柳氏哭哭啼啼的半天,等她哭完了看都没看没她一眼弹弹衣角起身,留下句‘哭完了早点睡’便回了冬阳的房间。
柳氏在后气的差点真晕过去。其实在她的计划偏左,易滔那一巴堂是易云卿打的,后来又求同情哭哭啼啼的求情时,就该想到这结果。
易云卿回程,见冬阳屋内还亮着光推门进来,问:“怎么还不休息?”
冬阳抬眼:“在等大少爷。”桌子上摆着两个小菜并一壶酒,两幅碗筷两个杯子,想来就是等他。
易云卿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心颤了两颤。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