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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提来的水果放上桌子,大大咧咧地笑:“浔哥,那我走了啊,我给你买了点水果,但是掰的香蕉时候掰弯了,裂了,得早点吃……”

    室友陈昭醒了,刚好要床,听到“香蕉”两个字后径直顿在扶梯上,因为寝室里所有人都知道池浔对香蕉过敏。他大一的时候还不信邪,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尝了有香蕉片的燕麦粥,结果他当场就吐了,那阵势恨不得把隔夜饭都吐来。

    室友实在看不去这个学弟一连踩两个雷,“得了得了,你的好意他心领了,你快走吧。”随即把人轰了去。

    池浔低垂着眸,不言语,海遮住了他的神情。另外两个室友也醒了,察觉到气氛不对后和陈昭面面相觑,莫名有点担心他。

    起初,他印象中的池浔简直是被神捧在手里的天之骄子:笑起来好看到女孩子都嫉妒的相身材、每一门都接近满分的分数、两只手数不过来的奖项和荣誉、大二就己创业并小有成就、老师称赞不已的商业理念和敏捷思维、以及无挑剔的人品……

    他觉得有这些堪称完美的标签加持,他肯定真像表面上的笑容一样云淡风轻,无忧无虑,谁知每隔一段时间,在池浔午睡或他打游戏的深夜,他时不时听见池浔压抑且暴怒的低语,比如“呐”“疯子”一类的词语,闻者心惊。但去唤醒他时,池浔眼底的骇人怒意和条件反的狂暴瞬间又让他本地畏惧。此外,池浔似乎很不喜欢别人叫他哥。

    他猜测,他曾经一定经历过什怕的事情,留了严重的心理影,但无人敢碰他的伤疤。

    正犹豫要不要和池浔聊点什转移注意力的时候,池浔忽然起身,揉着眉心朝他轻笑道:“夏天果然来了,睡不醒啊。我去洗个澡,水果你分着吃吧。”

    原来刚才又小憩了一会啊。室友放心来,床,开心地去拿水果解渴。

    关上门的刹那,池浔立刻捂住嘴里的呕。

    年前,被关起来玩的那个月里,季燃舟每一次迫他替他以后,第二天早晨一定会

    用香蕉作为早餐他吃完,并且不断地说一些羞辱他的话。如他不吃完,便会直接在餐桌上他,嘴里着他没有吃完的香蕉,在狠狠的时一点点给他喂去。

    即便如逃离了他,单听到香蕉这两字都觉得反胃。

    天梦到季燃舟是有原因的,因为一周是他的生日。季燃舟比他小三个月,池浔母亲和他的父亲重组家的两年里,他两人生日时,季燃舟一定会黏着他跟他一起睡,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直到后来他十八岁生日那天,季燃舟药把他囚禁了起来,他才知道,季燃舟不是小猫,是饿狼。

    池浔脱掉衣服,方才因为噩梦而的冷汗已经打了背部。他打开花洒,清凉的沿着发梢落来,缓缓淌过他略显瘦削却结实优美的曲线,从百叶窗间入光照在晶莹白皙的珠上,愈加凸显了这幅身材的诱人魅力。

    池浔闭着眼睛。他靠近心处、紧邻乳头的方刻着一个字——燃。这是季燃舟惩罚他时留的杰作。

    逃离后的这几年里,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文身店尝试洗掉,但不知季燃舟用了什方法,这个印记相当顽固,六次来依旧没彻底清除。不过现在总算是很淡了,不仔细看几乎看不来。

    但他身上的文身不止一个,在的是“燃”字,而“舟”字则在腹部,几乎贴着他的发从生处。季燃舟当时本想纹在他的大根部,临时改变主意挑了个不算过羞耻的地方,之后池浔才明白,这是要他每一次洗澡、上厕所的时候都看到这个字,并且想起他。

    正如他所说——“哥,哪怕我不在你身边,也依然无时无刻不俯瞰着你最隐私的部位呢。”

    池浔一拳砸在墙上,面无表情地将开到最大。

    …

    小周离开后没有直接回寝室,而是了校门,来到一个偏僻安静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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