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肿大的穴，池洵一个激灵，扭过头，冷冷看着季燃舟——这个曾在他怀里哭鼻子、现在却强暴他无数次的男人。

    池洵嗤笑一声，嘴被球撑得很疼，一直没合拢，他的上沾满了还没来得及掉的水，但他无所谓了。

    他只是那样冷冰冰地注视着他的弟弟，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费力挤一个字。

    “……。”

    季燃舟读懂了那个眼神，他沉默了一瞬，眼睛眯起来，声音冒着寒气：“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以后就真的都睡在笼子里吧。”

    池洵被狠狠摔在地上，垫子被撤掉，季燃舟暴地把他重新进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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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燃舟好像真的生气了，池洵没有时间概念，只知道他隔了很久才现。

    房间的灯也一直没有关，季燃舟不想让人看到池洵的身体，亲来给他打了一剂营养针，一个字也没说，浑身都透着怖的低气压。

    虽然季燃舟没有把他再铐上，但蜷缩在笼子里一整天，池洵没有办法解决排问题。之前在黑暗中的时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侍从带他去厕所，更何况，灯光加大了他的羞耻心，他只生生憋着。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季燃舟终于现了。

    终于，池洵趴在笼子里，抓着铁杆，神色痛苦地仰视着季燃舟，他缓步近，在这种情形显得无比高挑。

    池洵没了傲气，连声音都弱了很多：“燃舟……让我上厕所……”

    季燃舟看着笼子里赤的池洵，微微弯腰，还是需要池洵仰视着他。池洵终于不会再把脸别开，反而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满脸期待，这令他无比受用。

    他等了足足五分钟，才将手指伸进笼子里，摸着他的头发悠悠开：“跟我说，你错了。”

    池洵神情急切，嘴一张，刚要开，却又茫然地顿住。

    这似乎在季燃舟意料之中，他仍旧是慢条斯理地道：“不说是吗，好，我派人把我的办公资料拿过来，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什时候你在笼子里解决了，我再放你来。”

    见池洵眼中染上惊惧，但仍旧没有开的意思，他又添了句：“以后也这样。”说完，作势要走。

    然，话音刚落，池洵便急道：“不要，我错了。”

    秋蝉一样，多克制的声音，低弱但急切地，好像给尊严撕开了一道子。对啊，错的明明的不是他，明明是折辱他的人。

    季燃舟微笑着折回来，径直蹲，像十七岁时吃了池洵买给他的枣糕那样，甜丝丝地笑着说：“哥哥，我没听见。”

    撕拉一声，池洵的尊心彻底破碎，他感觉有什雾状的东西从眼眶溜了来，但无暇顾及，只是竭力跪坐起来，道：“我错了！燃舟我错了！不逃了，我再也不逃了……”

    季燃舟终于把他放了来，这次他乖乖由季燃舟抱在怀里。原来房间的墙上有一道暗门，里面的空间很大。有床，有浴室卫生间，虽然依然没有窗。

    季燃舟把他抱到桶前，却没有要放他的意思。池洵不敢挣扎，听见他说：“哥哥软，我抱着哥哥吧。”

    说完，姿势斗转，季燃舟搂着池洵的大并对着桶开，换了个小孩把的姿势。

    池洵咬牙，闭上眼，脸火辣辣的。但憋得太久了，加上这个姿势带给他的空前羞耻感，半晌他道：“不来。”

    “是吗？”

    就在池洵继续尝试酝酿的时候，季燃舟轻轻撕咬上他的耳朵，灼的气息在耳后和脖颈，“现在呢？”

    池洵猛地偏过头，如潮般从铃，淅淅沥沥，每一声都让池洵感到了莫大的羞耻。

    他从没想过，排会比任何酷刑都怕，终于结束，季燃舟把他放在桶上耐心地给他洗。洗完后，又将他放到浴缸里，打开花洒给他洗澡洗头，池洵始终闭着眼，再也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