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训夫
,把他扯到杜子柳面前,“跟玉儿道歉。”
姜承瞬间被一股寒意吞噬,他红着眼睛看着闻千曲,“是他先推我的。”
“我亲眼所见,你还敢撒谎。还是说你惯会撒谎的?”闻千曲想起遥州的谣言,眼中的寒意又重了几分。
姜承被她眸中的冰冷刺伤了,“我没撒谎,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到底谁先动手的?”姜承不服气的样子让她有些动摇,低头问向杜子柳。
杜子柳捂着脸,声音中满是怨气,“你若想偏心正君,又何苦问我。”
闻千曲见他风一吹就要倒了的样子,想起这些天来他受的委屈,还有姜承推陆清川时凶狠地样子,便信了他几分。
“姜承,道歉。”闻千曲捏在姜承腕骨上的力气又重了几分,他的手腕已然青紫。
“我不要,我没错。”姜承甩开闻千曲的手,气鼓鼓地扭头不看她。她宁肯相信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外人也不信他。明明他才是她明媒正娶的夫郎,反而像个局外人一般。
闻千曲见他不知悔改的样子,心中怒气更盛,“姜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向他道歉。”
“休想。”姜承红着眼睛,在眼泪掉下来之前扭头跑开了。
“对不起,我先代他向你道歉。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教训他。”闻千曲抱拳向杜子柳致歉,随即大步流星地追上姜承。
“你做错事就只会跑?”闻千曲单手钳住姜承双腕,向房中快步走去。
姜承根本挣脱不开,几乎被她拖着前行,狼狈极了。
杜子柳爬了起来,目送着她们远去的身影在原地站了许久。她只是气恼姜承知错不改,却不是怜惜他挨打,连把他扶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到底是夫妻,就算姜承真的做错了什么,她也会替他担着吧。
闻千曲踢上门,阻断了房外仆从好奇的目光。
姜承被摔向床上,腰磕在床沿上,跪坐地上捂着腰疼得直吸气。
“姜承,你什么时候开始会骗人了?嗯?”
闻千曲掰开姜承的手心,随手抄起桌上的戒尺,重重地挥了下去。
“啊!”姜承大叫一声,手心立刻肿了起来。
“你打我?”姜承的眼泪像泉水一般向外涌出。
闻千曲没好气地说:“知道疼了?那你打了别人,别人不会疼的吗?”
“我没错,是他先推我的。你心疼你的姘头,就不分青红皂白。你口口声声说要找杨皓却跟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的,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姜承越说越心塞,陆师兄和玉儿看妻主的眼神一个比一个拉丝,完全不在乎她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最可气的是妻主待他们都比对他温柔多了。
“你还有脸提杨皓?我问你,遥州的流言是不是你让人散播的?”闻千曲被他的胡乱攀扯气得手直发抖,高高扬起了戒尺。
“什么谣言?我说不是你会信吗?对,什么坏事都是我做的,你打死我好了。”
姜承倔强的样子让她火冒叁丈。她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不是他做的,没想到他直接承认了。
裂帛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姜承屁股上一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了个面,腰被压在床沿,高高撅起屁股。下一秒,戒尺就抽在了浑圆的臀峰上。
“啊!”杀猪般的惨叫贯穿了闻千曲的耳朵。
自离家以来,她日夜忧心,麻烦了那么多人,全都是因为姜承而起。他在家好吃好喝,养得白白胖胖的,根本不懂那些在江湖上行走的男子有多艰辛,却还要作妖。
被抽得抖动的雪白臀肉仿佛印证了她的想法,她毫不留情地快速打下去,一尺尺地抽在肉最多的地方,姜承的屁股很快就红成一片,高高地肿起。
“呜呜,好疼,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