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有痕(H)
闻千曲正欲抱住他,又想起他刚刚的抗拒,手停在了半空,迟疑了一会,还是收了回去。
靠近的温暖不知道怎么就消失了,姜承蜷缩成了一团。
大不了明天早上再让他骂一顿就是了,总不能让他冻着了。闻千曲躺了下来,侧身将姜承拥进了怀中,把被角掖得严严实实的。
闻着熟悉的味道,姜承有些口干舌燥,悄咪咪地把一只爪子放在了闻千曲的胸上,等了一会见她并没有拿开,又把另一只爪子也放了上去,暗戳戳地捏了捏。
见她毫无反应,姜承的胆子更大了,悄悄摸索着解开她的寝衣,直接碰触着那片柔软,揉在自己的脸颊上。他抬起一只乳,亲吻着那道深沟,上方似乎传来了几声不轻不重的低吟,挠在他的心上,让他加深了吻的力度。
他彻底掀开她的寝衣,手指在她的身上探寻着,停留在了双腿的缝隙里。
她主动折起了一条腿,让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滑进了幽谷之中。
姜承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了,妻主居然这么主动,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过他很快就说服了自己。一定是因为他每天早晚坚持用藿香水漱口,妻主品尝了他的嘴巴后,沉迷在他的味道中无法自拔,所以舍不得再推开他。外面的那些野草哪能真正的服侍好妻主。
他一只手捏住那对乳,对着乳头又吸又舔,另一只手在幽谷深处抵着花核抽弄着,很快,她那里就湿得不像话了。
姜承因为下午的时候进度太慢,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心里有了阴影。他不敢再犯那样的错误,急急地掏出已经硬得不像话的肉棒,朝那水嫩的穴儿里碰去。
明明手指随便就能找到的穴口,龟头却怎么也寻不到,他越急就越找不到,在黑暗里冲撞了几次,还是找不到入口。
不属于他的手指握上了焦急的肉根,引导着他停在了软得不像话的洞口。
“啊……”龟头上仿佛被千百个软刺轻扎着,一股浊液差点就要破体而出。他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攥住肉棒,才将那股冲动强压了下去。
“阿承,你做得很好,我很舒服。”她的手若有若无地插进他的头发中,摩挲着他的头皮,一阵自上而下而来的麻意让他忍不住抓住她的腰,挺腹撑开了洞口,将等待了太久了肉棒送了进去。
“唔……”被花壁层层包裹住的快感让他又一次有了泄身的欲望,他狠狠地吸住她的胸部,牙齿用力研磨着,才堪堪止住了喷射的欲望。
他不能,决不能让妻主看扁了,他咬着牙强忍住一波又一波的欲望,在她的身体里尽情地冲刺着,妻主似有似无的哼叫声和床榻咿咿呀呀的摇摆声仿佛是助力的鼓点般,他越冲越快,整个人绷成了一根比刀刃还锋利的琴弦,只要稍有外力,就会应声而断。
过度的克制让他眼前出现了花花绿绿的色彩,变换成各种各样他从未见过的形状。
“啊哦……”妻主一声婉转的娇鸣让他这根弦彻底断了,他的身子抽搐着,炙热的液体从他体内一簇接一簇地喷出,像是永远不会停下一般。
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他的侧脸上,安抚了那快要将他灵魂抽离的抽搐。
姜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闻千曲脖子上点点红痕,但是衣服还算齐整,他揉了揉眼睛,再低头看看自己,衣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有裤裆处湿乎乎的。
天哪,他竟然在妻主怀里做了春梦,还梦遗了,也不知道她到底看了多久。
“你不准看!”他啪地捂上她那双停留在在他裤裆处的眼睛。
闻千曲无奈地摇摇头,现在捂也太晚了吧,她都看了一早上了。他的呼吸从平缓到急促,小脸从白到红,被她尽收眼底。
“起来洗洗吧,我们今天回家。”
闻千曲拿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