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
的问题凝重了起来,“闻姑娘,这不是你应该问的问题。你应当知道这是京城不是江湖,这里的一举一动都在圣上的眼皮子底下。”
这么说是真的与朝廷有关了,闻千曲的心中有些不安。她听得出杜子柳的提醒是出于好意,这的确不是她一个武林草莽能够干涉的事情。
她叹了口气,转开了话题,“那你能告诉我玉佩的主人在哪了吗?”
她坐到太师椅上,晃着手中的玉佩,眼神说不出的缱绻。
杜子柳的脸色说变就变,“你把我的清心珠拿哪去了?”
他说着向前迈了几步,与闻千曲之间几乎没有了距离,伸出手掌,气势汹汹地讨要着。
“不早都给你了吗?你弄丢了?”闻千曲无辜的样子仿佛她真的毫不知情。
杜子柳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心虚,无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闻千曲的脸上除了真诚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我不信。肯定在你那。拿到清心珠后,我只跟你接触过。”杜子柳抓住她的衣襟,直接伸手探向了她的怀中的衣袋里。
“你干什么?非礼啊。”闻千曲捉住了那只在自己怀中乱摸的手,紧紧地盯着杜子柳。
杜子柳丝毫不让,回瞪着她道:“如果不在你那,你为什么不敢让我找?”
“那不在我这怎么办?”
“我立马跟你赔礼道歉,告诉你玉佩的事情。”
“好。”反正清心珠在洛渊那,杜子柳把她扒光了也不可能找到,闻千曲假装思考了一下,松开了他的手腕,举起了双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杜子柳见状继续探寻了起来。
“有话能不能好好说,别随便扒女人衣服啊喂。”
闻千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外衣一件件被杜子柳扒开,每一处都被他摁压了一遍。当他将手探进里衣,穿过那条深沟的时候,她忍不住问道:“杜阁主,珠子真的可以藏在这种地方吗?”
“你这么大,夹在里头也不是不可能啊。”两团棉花挤压着他的手,他的双颊不免燥热了起来。
“你这手法,还敢说你当不了爹爹。当花魁都够了。”闻千曲举着手,没好气地说道。
杜子柳报复般地抓了下两团棉花,才意识到这样好像更加像个勾人的花魁了,立刻像抓到被烈日炙烤过的石头一般缩回了手。
“哎,洗刷了一个清白,又丢了另一个清白,杜阁主真是太可怕了。”以为他不好意思再继续,闻千曲放下双手,穿起了衣服。
杜子柳冷脸道:“还有地方没检查,你还不算清白。”
“怎么你要我脱光了给你看?”她一个头两个大,现在的男人都不修男德了吗?居然随便对女人上下其手。若她是个随便的女人,杜子柳这会已经被她压在身下求饶好几回了。
杜子柳不过是想通过肢体接触,在两人间增加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当然不会真的让她脱光。
他看了眼快要烧到尽头的熏香,默数到三、二、一。低头看去,闻千曲果然合上了眼皮,歪倒在了椅子上。他点的入梦香才是真正试探清心珠是否在她身上的方法。如果在的话,她很快就会醒过来。
他坐到了她的腿上,抱起她的头靠在自己怀中,手指颤了颤,控制不住地描摹起她的眉眼。她睡着的样子好可爱,完全不像醒着的时候那样带着防备。
他今日特意以真实的身份跟她相见,为的就是不带面纱。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长兴当铺是谁的产业,也不知道她几时才会反应过来。他为了她已经几次违背了那位的规则,也不知道她几时才会体会到他的心意。
闻千曲随着呼吸微微闪动的薄唇像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般,他着了魔一般亲了上去,趁着她失去意识的间隙疯狂地倾诉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