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O-1⒏c0м 伸出舌头舔龟头的诱惑/她在上/
着。
感觉不会有错,里面的确有视线。
这里是骨科室,或许只是里面的人往外看了一眼而已。
他自嘲的笑着自己太多疑,回过头往前走去。
屋内,男人站在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一只手随性地插进白色西装裤口袋中,另一只手中则攥着一个项圈的链子。
链子另一头,是跪在地上的人,全身裸着贴近地面,工整的跪姿下跪着,额头紧贴手背。
商程音嘴角轻笑,一双很单薄的眼皮,看人却透漏着阴气,眼尾轻眯能看到些不明显的皱纹。
能在这里碰到他们,也是挺巧。
转过身来,见她工整的姿势没有变化,朝他下跪磕头的服从,再度露出满意的目光。
他攥着链子走去了沙发前坐下,姿势慵懒的往后靠着。
“医生说,你这脚是不可能好了,打上石膏不过是让它死的完美点,看起来像正常一样,以后连走路也不用了,就这么跪着吧。”
“听主人的。”
她话中的不参杂任何情绪,平静的不像是她求饶那会儿,与之对比简直可笑。
“爬过来!”
冷斥着命令,她迅速的抬起头,双手撑着,膝盖挪动朝他爬去,屁股摇摆在空中,另一半臀部上有些明显的烧痕,伤疤还没好,商奴两个字格外明显。
她停在他的面前低下头。
“抬头。”
她服从,脸上没丝毫表情,绝望也消失了,空洞的眼睛没有任何光亮,像是没有高光的油画。
商程音掐着她的下巴,力气很大,疼痛也不吭一声。
“你这次敢跑的后果,一只脚也就一笔勾销了,再有下次,你说改断哪一个?”
“不会有下次了。”
可庾嗓子哽咽了一下,他眯着眼睛笑了,眼角的皱纹加深,这个男人本性那么可怕,怎么容纳的下眼中的一点灰尘和杂物。
他松开了她的下巴,抬起手往她脸上挥上一个巴掌,闭上眼睛挨住,清脆的一声后,脸颊泛红,抿着嘴巴,她的声音再度沙哑起来。
“谢谢主人。”
“你看起来好像很委屈?”
“没有,可奴感谢主人。”
“感谢我什么?”
“感谢主人赐予可奴新生命,可奴一辈子对您不离不弃。”
这句话是他两年前教她的,早就听腻了,掐住她的脸往中间狠狠凹陷进去。
“可是很可惜啊!你还是想从我身边跑走,什么不离不弃?竟然一句承诺你也做不到。”
“可奴……不会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原谅。”
她弯腰磕头,却被他一把抓起头发,眼泪从眼角往下不停的落,头皮扯痛了发根,眼睛被迫往上拉扯。
商程音打量着她的脸,“长相也平凡,身子也是,脸上没多少的肉,除了干净点,放到人群里还真一眼看不出你,怎么就偏偏选上了你?”
“要不是当初看你可怜,说不定现在早就饿死街头了,不识抬举的东西,断了你一只脚就是给你脸了,再有下次,一只手,懂吗?”
她眼泪哗啦的往下掉,拼命点头,“懂了,可奴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跪那,把头低下去哭!”
“呜…可奴,不哭了。”
她硬生生的憋住,工整的跪姿下,将额头重新贴到手背上,臣服在他脚旁。
她就这么跪了一个下午,直到腿麻也不敢放松,硬生生的忍着,再疼也不能动。
商程音坐在沙发上办公,注意力很集中,投入起来甚至根本忘了身旁还有她,窗外落寞的阳光逐渐下山,光线从没开灯的病房中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