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济的我，等我赚钱回国了以后，发现她也在国内，请她吃了几次饭算是还了人情，一来一去就这么联系上了，你上次在酒吧里见到她，是因为她知道我对酒有研究，想托我从我的渠道为她女朋友买一瓶酒。”

    某个敏感词成功让莫晓娜原本垂下的头抬了起来，齐萧见状，无奈地重复了一遍那个既定的事实：“没错，她是女同。”

    脸颊一瞬间火烧火燎起来，莫晓娜羞愧于自己冲动的同时，暗暗骂自己不争气，这件事坦白了，也就间接等于自己将自己对他的喜欢公开了，他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自己变态？会不会觉得恶心？会不会.......

    莫晓娜胡思乱想着，忽略了齐萧望向她的眼神，自然也忽略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犹豫和挣扎。

    “那.....那你有喜欢的人吗....”一向大大咧咧的莫晓娜此时缩成了一只鸵鸟，她嗫嚅着，甚至有些想把耳朵捂起来不去听这个答案。

    “有，”意料之中的答案，莫晓娜神色暗了暗，紧接着他又开口：“是你。”

    是你。

    莫晓娜猛地抬头，一双美眸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再启唇嗓音都是抖的：“你......你说什么？”

    “其实我一直很挣扎，”齐萧别过头，露出一抹苦笑：“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不知道你会不会接受这样悖德的感情，我甚至不知道你在知道这件事后会是什么态度，我不敢露出端倪，只能悄悄看着你，陪你出去玩，陪你做你想做的事，我觉得有这个想法的我是无耻的，有哪个舅舅会喜欢上自己的亲外甥女呢，可是我忍不住，娜娜，从这个家里开始有你的东西你存在的气息时，从我开始无意识地给你买你喜欢的衣服，记住你的尺码，练习做你喜欢吃的菜时，我就知道我完了。”

    莫晓娜想，或许上天给她开了一个极大的玩笑，在两难中将真相抛给她由她定夺。

    而齐萧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他将自己的感情坦诚，将最后的选择权交由莫晓娜，他想知道她会选择什么。

    这对她而言是一种尊重，却也是一种凌迟。

    莫晓娜小时候很喜欢灰姑娘的故事，她羡慕灰姑娘有那位仙女教母，也羡慕她有一位真心爱他，愿意满城寻找她的王子。直到后来，一直在海外留学的齐萧终于归国，在那场难得整齐的家庭聚会里，她第一次见到那位妈妈口中所说的“小舅舅”，他一身黑色丝绸质感的衬衫，下身西裤衬得他双腿修长，扬着一张帅气的脸就这么冲她笑着。

    那时她穿着公主裙，稚嫩的小脸上满是光，指着他奶声奶气地说“我长大以后要嫁给小舅舅”。

    当时所有人都笑了，齐萧也一样，他弯着好看的眸子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没作声。

    他们都将这个当作小孩子的玩笑话，谁也没往心里去。

    只是童言无忌，最终却一语成谶。

    莫晓娜从未奢望过有一天会真正拥有齐萧，直到坦白后的第二晚，他将她压在卧室的门上，擢住她的唇，轻声问她做这个决定会不会后悔。

    他比她大了十岁，这十年足够让一个人品尝完人生半辈子的酸甜苦辣咸，他的人生阅历比她深，他可以带着她一点一点成长，可他衰老的速度与她成长的速度是成正比的，他不知道如果那天真的到来，莫晓娜该怎么办。

    回答他的，是莫晓娜踮起脚尖钩住他的脖颈加深的吻，她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不后悔，现在是，以后也是。

    卧室的灯被齐萧调到最暗，他怕莫晓娜害羞，却又想看她承欢在他身下时所有的细微表情，只能用这种办法。

    初经人事，莫晓娜的花穴紧而发涩，她皱着细眉看向齐萧，被他在俯身吻住她的唇，一根纤长，指甲修剪得光滑干净的手指缓慢插入小穴时乱了一丝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