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完缩gang运动,cha起来更shuang
,走入了新的生活啊。”
林竟摇摇头,却没有反驳医生的话。“我的母亲之所以禁欲,是因为我父亲不爱她,却标记了她,她大概无法接受没有爱情的性交吧。”
医生猜想,林竟大概只是想要倾诉,于是便不再说些无用的空头安慰,转而故作轻松地打趣:“但是看得出来,你和你的和他们不一样,你们会比他们幸福。”
谁料林竟此时却突然抬起头,脸上飞快地露出了一个莫可名状的表情。“是不一样,因为结婚十年了,他还没有标记过我。”
同晨这几天下班都是步履匆匆的,从不做多停留。他把两天的工作量压缩到了一天来完成,连午觉也不睡了。虽然他弟弟同闵打趣,休息不好影响精子质量,但他显然对于自己的小蝌蚪还是很有信心的,也更想多挤出点时间来陪伴自己的,毕竟造人大业仍然任重道远,不能丢给一人承担。
他回到家里时已经接近六点。没在客厅,也没在卧室。他在楼下转了几圈,又爬上了阁楼。在阁楼里找到了林竟。
林竟正在垫子上练习瑜伽。他今天下午才叫人在阁楼房间的四周安装了一排练习用的栏杆,又在地板上铺了垫子,最后,在房梁上悬了几根专用的挂绳。他练瑜伽已半月有余,教练最近连声称他进步神速,十分热情地向他推荐各种专业设备和各种专业动作。
此时,他就在练习今天下午教练传授的一个缩肛的动作。人平躺在地面,双手抱住一根栏杆底部,两腿向上抬,呈倒八字打开。他一边有规律地收缩着肛门,一边思考着上午与医生的交谈。
医生对他、对同晨、对他们的婚姻都不甚了解,但她有一句话却没有说错,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将自尊看得十足尊贵的人,一向追求独立、自爱,若是果真无法接受与同晨的婚姻生活,为何会把这段婚姻维持十年,更何况这十年间,他从未觉得有一天,是痛苦到无法忍受的。
或许真的,无论是他,还是同晨,都需要调整姿态,无论能不能一同步入新的旅程,但无可置疑的是,他们都必须要告别过往十年枯燥无味的婚姻生活。
同晨在门口看了很久,没有出声打扰。他一边惊异于身体的柔软,一边又想起这种变化背后付出的艰辛,心情有些复杂。待林竟深深地吁了一口气,结束那个动作后,同晨才走了过去。林竟起先没有发现他,此时被吓了一跳,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同晨答道:“没多久。”又问他,“累了?今晚想吃什么?”
林竟摇摇头,“今晚我想试一试扩充器,准备清肠,喝些营养汁就可以了。”
同晨知他脾气,也没再劝。谁料此时林竟又躺了回去,抬起双腿。
“还有一组没练完,正好你在,我便不用去取东西了,你帮帮我吧。”
同晨不明所以,却见林竟双手将健身裤褪下,露出结实的臀部。他打开双腿,将脚勾在栏杆上,腰部微微抬起,把肛门露了出来。兴许是经过缩肛,此时的屁眼只显露出一圈肉色的褶皱,全不见平日里殷红的洞口。
同晨去一旁消毒器将手消了毒,便蹲在他屁股旁,将食指伸了进去。肛门此时宛如紧闭的城门,密不透风,连只手指也难以探入。于是同晨先将食指抽出来,又伸出一只手,将他屁股掰开,连带着肛口被
扯出一条小小的缝隙。正待举手插入时,林竟却道:“你按着我的频率来吧。”同晨应下,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原本留有小缝的肛口又紧紧关上,过片刻,他将这口气呼出来,紧闭的肛门吞吐一般,竟鼓了出来,中间张开一个小小洞口。同晨得了意,将食指插了进去。待林竟吸气时,肛门又紧闭了,他便将食指抽出来,四周肛肉似在留客,紧紧箍住了他的指头。渐渐的,肠道内溢出了细密的淫水,同晨一插一抽间,只觉得肠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