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标记,shejin了生zhidao
茎上来回坐了两次,感觉乏力,才小声央求道:“同晨,你动一动,我忍不住了。”
同晨轻笑了一声,当下不再犹豫,将林竟一把推到,下身打桩一般肉弄起来,他动作非常大,将阴茎抽出只剩龟头在外,又狠狠插进去,来回动作将淫液一股股带出来,落在床单上,浸湿了一片。他看着林竟,只觉得标记后的就像吞吐他性器的那张小嘴,无比驯顺,为了方便他动作,还将大腿张得更开。往日的冷淡疏离全然不见。
他插得久了,下身仿佛不知疲倦。只觉得肠道内越来越滑,有好几次都差点将性器全部滑出来。林竟也感受到肠道内几次险些空虚,他脚踝轻轻蹭了蹭同晨,示意他停下来,又将枕头拉过来垫在自己屁股底下,还像先前一样双手微微将屁股抬起,只余一个洞口对着同晨。
或许是发情期的缘故,洞口不像先前收缩自如,稍微一动便有淫液流淌出来。同晨见了,突然心生出些许恶意,他将龟头插进去,浅浅抽插,人却撑在林竟身侧,像舔舐美味一样,吸吮他的乳头、肌肤、嘴唇,他感觉那温软肠道随着他的动作一紧一放,却怎么也不肯给个痛快,全部插进去。
林竟被他作弄得饥渴难耐,屁股拼命朝性器送去,却不得要领,过了好一会,才听同晨在他耳边道:“你求求我,求我我就帮你把洞堵上,堵住了淫水就流不出来了。”
林竟脑子此时全被欲念占据,哪顾得上其他,当下崩溃一般求饶,“快进来,求求你,求求你”
同晨脑子里一根弦崩的断了,登时将胯间一根热铁全部肉了进去,插得林竟泣声连连。他胯间动作不停,一双大手手在身上梁捏,似乎要把他梁碎吞进自己肚子里。他深刻体味出标记的不同了,身下的身体比任何一场性爱都要臣服乖巧。他身体内的野兽并未因为此前的性爱而罢休,反而愈来愈嚣张,后来,同晨索性不再压抑。
他将的身体转过来,命他跪趴在床上,塌下腰,双手压在体侧。自己颀长的身躯虚虚地跪趴在林竟身上,性器插入的后门,两双手相叠,将牢牢锁住在身下,野兽交媾一样。偶尔肉得狠了,林竟有些挣扎,他便将林竟双手锁得更紧,不容一丝反抗。抽插了将近一个小时,他才在肠道内泄了第一次精。
而这对于发情期的&来说,还早得很。发情期时的性爱通常要以的成结结束。往常林竟发情时,由于他生殖道打不开,同晨便先射一两次,待性器缩小一些,再成结射精。即便是这样,林竟的生殖道也经常在性爱中撕裂。
但此时,也许是受标记的影响。当同晨射出第一发时,林竟的生殖道竟然也呼应似的涌出一大股淫液,携裹着浓精,流出了体外。
“原来是我担心多余了。”同晨心道。他两手指伸进林竟肛门,将他肛口撑开,只见里面鲜红肠肉,全都泛着晶莹的水光,里面隐约可见微张的生殖道口,正收缩着将更多淫水排了出来。
他轻轻一巴掌拍在林竟屁股上,调侃道:“夹紧点,都流出来怎么生孩子?”
他说这话做戏的成分占多数,林竟却当了真,果真将肛门缩紧了些,但因为先前操得狠了,仍留下一个小洞微张。
同晨见他不排斥,变本加厉,一巴掌狠狠打在他屁股上,恶狠狠道:“这段时间没有缩肛,操得合不拢了,门都关不住。”
他说完颇有些不自然,仍不忘去看林竟的反应。林竟却全无介意,将屁股抬得更同,几乎与床成九十度,他仍费力地紧缩着肛门,小喘着气回过头,“我合不上了,快来帮我堵住。”
话刚落就被同晨往后一拉,差点扑倒,肛口却似与旧主碰头,被准确地插了个满。他的屁股已经酸的发疼,前面阴茎也不停地流淌着前列腺液,肠道里咕咕声不断,肛口已经麻木,整个人已经化身牝兽,不知疲倦、不知廉耻地索要。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