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得有dian疼疼疼疼
,道:“我看不太清楚,弄疼了就告诉我。”
林竟点头。同晨先是用手指在那小嘴四周按了一圈,阴茎拔出不久,肛口依旧柔软,轻轻按压,手指便陷了进去。他确定林竟能够承受后,便将药柱一头朝肛门里插去,那柱身冰凉,插入肠道后感觉十分明显,将肠肉刺激地不断收缩。于是同晨又缓了动作,待肠道适应后才继续插入。
药柱体积不小,融化前材质也颇为坚硬。待全部插到底,林竟的屁眼已经合不上了,微微张开了一指粗细的洞口,他像只被插在试验台上的标本,只能大张着腿,耐心地等待药柱融化。
同晨也在等。他在林竟肛口四周轻轻按摩,以缓解他的酸胀感,又将他全身肌肤从上到下摩挲了个遍,爱不释手。林竟的肌肤并没有性教育书上写的那样“吹弹可破”,但却十分光滑,是很正常的健康肤色,不容易留下印痕。他的腿修长,脊椎线深凹,相较于其他的小巧,林竟更像是个普通的。
其实无论他是什么样子,同晨大概都会喜欢。只是每每有了对比,越发显出不同,他就越加觉得这种“不同”的可贵来。从第一次见到林竟,被林竟的外在吸引,到十年间相处、默默关注、扶持,到现在耳鬓厮磨,同晨是“中毒愈深,无法自拔了”。
林竟起初被他双手弄地有些发痒,后来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带着安抚味道的抚摸了,仿佛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口的怜惜。屁眼里的药柱渐渐融化成一股暖流,他渐渐夹不住肛口,才轻声道:“快好了,你进来吧。”
同晨听言伸出一指在他屁眼里插了插,已经抵不到药柱了,便抬起他屁股,把阴茎插了进去。里面灌满了浓浓的药水,进入并不艰涩,只是他马眼处戴着入珠,被肠肉挤压地有些酸疼。他已忍了很久,无暇去管这些,刚插到底就大肆挞伐起来。
那肛口早被挤出的药汁晕染得一塌糊涂。因为屁股被倒挂着,药汁又顺着肛口两边流到了他的会阴和阴茎上。同晨每次撞进来,都带起一片水声,连带着皮肉相撞声,响个不停。林竟开始还能攀着他的臂膀,后来被肉得乏力,只能无力地任由同晨抓着胯骨来回肉。那屁眼早就被肉得服服帖帖,张开合拢全凭那一根阴茎做主,肠道里的骚肉还谄媚地裹上去,似乎要把阴茎上的经络刻印下来。插了不知多少下,生殖道口渐渐开了,肠道里顿时传来一阵阵酸胀。他忍不住抬起身子,抓着同晨的手示意他慢一点。
同晨正在兴头上,看到示意,也仍然强忍着情欲慢了下来。“我弄疼你了?”
林竟摇头,喘了会气才道:“生殖口开了,有点胀。”
同晨听言,在他大腿根吮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这点我还记得,之前老师说过,这是正常的。”说完又动起腰,用阴茎在那小口处轻轻戳弄。
林竟忍不住横了他一眼,抬脚在他头上踢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兴许是同晨戴了入珠的缘故,他总觉得他的阴茎比从前更长,对生殖口的刺激更大。大概这入珠的作用就在于此了。
两人就这样九浅一深地动了小半会,林竟有些腰疼,同晨便在他腰背上垫了一个充气的睡垫,头朝下屁股朝上躺着,屁眼大张,同晨则站起来蹲坐在睡垫上,把阴茎就势插了进去。这样一来,两人只剩一根阴茎相连,那睡垫有些弹性,抽插时将动作带得
更加狠戾,几乎把肛口挤进去,把肠子扯出来,肉了上百下,直把林竟插得仿佛一条倒吊的鱼,在绳子上跳动挣扎,却怎么也无法挣开。他嘴里只剩嗯嗯啊啊的呻吟,夹杂着哭腔和气喘。
同晨身处上位,看不清他的脸,却把那泛着水光的屁股看得一清二楚。那屁股中间的一张小嘴时不时吐露出一股粘液,也不知是药汁还是淫水,小嘴四周的褶皱早就被撑开,被阴茎插成了桃红色。而肠道里的肌肉还驯顺地吞吐、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