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zhucharu生zhidao
从他心底里涌了上来,他抬起头盯着的眼睛,“因为你爱我吗?我从来不知道你我以为只是履行婚姻的义务,毕竟,在以前你很少愿意和我相处。”
一丝发烫的温度渐渐爬上同晨的耳朵,他躲闪着的直视,说:“大概因为以前,我们总是太忙,没有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
林竟接受了这个“冠冕堂皇”的解释,但他不知道的是,同晨一直有一个看起来不能实现的愿望:希望林竟能主动爱上他。当年林竟随他的母亲到同府来时,同晨透过窗子看到他的背影,第一次产生了心动的感觉。当天晚上,他就向父母提出了和林竟结婚的意愿,把同父吓得差点在楼梯上踩了空。
他原本是个沉稳严肃的人,头一回做了毛头小子才做的事情,全都是因为林竟。他知道对林竟来说,这样的婚姻来得太突兀,因此,他愿意花十年的时间去等待,愿意站在幕后,默默支持林竟的所有梦想。
而同晨不知道的是,林竟心里也还有一个疙瘩。他想着今天被同晨肉得失禁的事,始终不能释怀。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羞耻感蒙蔽着,里面藏了一个小人,在克制又抓狂地挠墙:啊啊啊啊啊,我怎么会这么淫荡。
于是,在同晨把诉求资料带去内阁时,他给李医生拨通了通讯,对李医生的匿名支持表示感谢,最终也忍不住将这件事告诉了她。李医生听后在通讯那头笑得花枝乱颤,“你太纯洁了,要是有人能把我干到失禁,我保准天天躺在床上让他干。”她丝毫不重视林竟的纠结,“性爱是人的本能,追求性爱的快感有什么值得丢脸的?顶多多换几次床单罢了。放宽松吧。”
放宽松吧。林竟心想,他真的能够放宽松吗?像个性奴一样被翻来覆去地肉弄,全身心都沉溺在情欲里,叫出来的全是淫荡的呻吟,这样的自己真是太陌生了。若是十年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还有这样一面。
可是,同晨的怀里确实很可靠,他的拥抱很温暖,他的阴茎进入自己身体时,虽然又酸又痛,但却能把整个人都撑满,让他的生殖道不停地抽搐、痉挛,涌出一股有一股温热的粘液
真是太羞耻了。
同晨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纠结的林竟。他站在净物器前,把一个杯子擦得光滑水亮,手上却还在不停地擦着。
“在做什么呢?这么出神?”同晨走过去问。
林竟吓了一跳,差点把杯子摔了,看到同晨那一刻,他脸上迅速晕开了两朵红云,“没干什么。”
同晨亲了亲他侧脸,以为他还在为区的事担心,宽慰道:“我已经把资料送上去了,前几日下发的决策被收回去了,也许这件事要重新再议。”
林竟点点头,道:“我已经知道了,协会那边通知我了。”
“你真厉害。”同晨俏皮地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随即又严肃道:“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已经有一些非常不满,你得非常小心才是。”
林竟点点头,只觉得同晨今天异常地帅气,他迟疑了片刻,终于飞快地踮起脚尖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谢谢你。”
傍晚,到了林竟换药的时间。他第一次如此乖顺地躺在床上,说服自己毫无芥蒂地张开赤裸的双腿,等待同晨把药柱插到他肠道里。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他的肛门已经能够容纳三根手指粗细的药柱
了。这种大小的药柱与以往的又有不同,前头被塑成龟头的形状,马眼处开了一个小口,小口里又伸出一根五厘米左右的药棍,用来放入生殖道。
刚一看到这个大家伙,林竟便觉得这次必定不太好过。他对未知的情况有些畏惧,又不好打破淡定显得过于紧张,于是一边调整呼吸,脑子里不停默念着李医生的劝诫:放宽松吧。他念得过于沉迷,乃至于同晨爬上床时都没有意识到。同晨没有与他打招呼,先是握着他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