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啪啪……诊疗室、灯光play
林竟股间发颤,体内欲火熊熊。这时他应该将身体撑起,插着肠道里那孽根上下起伏,以缓解腔道内的瘙痒,但头脑里仅剩的一些理智却始终牵着他,令他下半身发沉,做不出这般羞耻的动作。
于他而言,性爱向来就是被强加的甜美却让人失智的毒药,若不是为了要一个孩子,他甚至不会与同晨频繁地发生关系,他站立在荒地,仿佛一个进行持戒的信徒,坚守着他一直以来接受的信仰。
同晨却在引诱着他。
“小竟,很舒服的,别怕你自己动一动。”
这呢喃真好听啊,林竟想,柔和、温暖,就像同晨这个人一样,看起来总是那么体贴,那么安全,但
“小竟,宝贝”
这两个字很轻,说出这两个字的主人似乎羞于启齿,说完就将头埋在了林竟的脖颈,但砸进林竟耳朵里,竟像一口沉钟,发出震耳的回鸣。他浑身一颤,连带着肛口紧紧一缩。
“嘶”同晨被夹得有些紧痛,连忙抬起头,问道:“怎么了?”他捧着林竟的脸,伸长脖子去安抚,“不动了不动了,不让你动了,我来。”他总是这么容易妥协,所有的坚持在林竟面前,就像刚才偷偷说出的那声“宝贝”一样,隐秘而软绵。
林竟仰起了头,不再看他。耳边的回鸣扩散至眼眶,令他眼睛发涨。他不清楚这两个字为何会使他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只觉得它甜蜜、又让他窒息。幼年时母亲也曾这样叫他。
母亲喜欢轻抚他的脸颊,与他额头相抵,轻轻叹息:“宝贝”继而是一连串的懊悔和告诫。
“如果你不是个就好了。”
“宝贝,不要被自己的信息素控制”
“不是信息素的奴隶”
这些话轻盈温柔,却随着母亲的死亡,成为他生命中最强有力的桎梏。他可以有多种生活方式,但无论哪一种,都不应该像这样,坐在一个身上,享受着的爱抚,沉沦在阴茎和生殖腔的快感中,逐渐丧失理智。
林竟发生了一些变化,同晨感觉到。
但他说不明白这些变化在哪里。他们依然做爱,例行检查,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迎接那个不知什么时候会来临的小生命。
林竟的身体越来越软,生殖腔越来越能容纳他的阴茎,收缩性能也越来越好,到后来,林竟几乎不用怎么努力,就能夹住同晨射进去的精液,不让它们流出来。受孕的几率看起来越来越大了,但林竟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我突然不想要这个孩子了。”这天下午,林竟做完检查,突然对李医生说。
李医生吓了一跳,“别告诉我你得了孕前恐惧症。”
林竟扯了扯嘴角,道:“我生命里有道禁锢。它就像一种抑郁症,把我整个人都封闭在里面。”
李医生知道他的出身,不知说什么,只是叹道:“同晨是个好人。”
“所以我没有中途退出。”林竟低头,“但我没有办法享受到精神的快乐,我的身体很愉悦,可是我心里很痛苦。”
“我背叛了我的母亲,我甚至不敢怀念她。”
这天,同晨回来时已经晚上七点,林竟还坐在诊疗室里的沙发椅上,夜色把他罩住,只有检测仪器的指示灯在他背后渲染出一片薄薄的光。
“今天检查还好吗?”同晨问。
“没有受孕。”林竟的声音毫无起伏。
同晨走到他面前,握住他微凉的手,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的身体还好吗?”他低下头,清了清嗓子,“毕竟我昨晚有点粗暴。”
林竟:“”
昨晚他们酣战了三个多小时,做到兴起,同晨把他抱下了床,压在楼梯扶手上来了一发,险些踢翻了旁边价值万金的绿植。做完直到深夜,同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