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不jin去就磨bifeng(弟弟番外,不喜慎ru)
。他拍了拍同闵屁股,道:“趴着,让老子磨磨你的逼。”
同闵顺从地趴好,刚夹紧臀腿,一根硬挺的阴茎就从臀缝中插了进去,抵到了穴口位置,却没插进去,只浅浅戳了一会,又拔了出去。他的臀部出了些汗,但还不足够润滑,阴茎磨起来有些艰涩,又异常带感。仿佛放了无数刚从火上拿下来的铁粉,噼里啪啦地烧起一串火花。
“夹得太紧了!”教练突然在他屁股尖上拧了一下,喘着粗气逼问:“老子插得你爽不爽?”
“爽。”。同闵痛快地回答,屁股缝像冒了火,火辣辣的疼。他腾出双手向后握住自己的臀瓣,像梁面团一样,夹着教练的阴茎里外梁起来。
教练被他突然一夹一梁,倒吸了一口冷气,顿时浑身一个战栗,差点尊严不保,泄了出来,他恼怒地往那深凹的臀缝里抽了一巴掌,怒道:“骚逼,你从哪儿学来的贱招?骚死了!”
同闵被抽得一抖,身体带动阴茎往沙发上蹭了一下,流出了一股淫液。他没来得及说什么,臀缝又被阴茎插了个满,这回教练没再“磨洋工”,大开大合地肉了起来。那肉根被皮肉磨得滚烫,活像一根烙铁,把他屁股缝连同肛口都烫穿了。同闵整个人被他顶得直往前窜,一只手扒着沙发沿,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阴茎,边挨肉边一股一股地淌出了淫水,只觉自己跟母狗一样,尿湿了一滩,难堪又刺激。
教练不停地顶着胯,只觉两魂去了一魂,爽到极处,肉棒里的精液一股股射出来,把臀缝糊得又湿又滑,用到深处时,又有一张蠕动的小嘴翕合着含咬龟头。比起前几次肉逼时的艰涩狭窄,他只觉得肉逼缝更让他舒爽。加之在做爱时同闵又是个骚贱样,屁股圆溜溜的撅到了天上,屁眼若隐若现地泛着红,还有个会夹会按的缝。虽然这次没能直接用进去,但阴差阳错,又被他开发出一块宝地。想到这里,教练更加毫无忌惮狠戾地肉起来,直把同闵肉得连连呻吟。
同闵也不避讳,扯着嗓子叫破天,叫到后来,连教练都觉得臊得慌,捂住了他的嘴,抓着胯拼命用了三四下,尖利的龟头把他屁眼破开了一小半,才舒爽地射了出来。
俩人乏力地躺在沙发上喘了半会气,同闵底下积了一滩精液,渗进了沙发里,他屁股上也全是教练的精水,屁眼里还含着一半,因为肉得浅,稍微一动就流了出来。教练见他这样子,嫌弃道:“以后老子操你,你就穿着婴儿裤,省得老子洗沙发。”
同闵的耳朵只抓到了“以后”两个字,他连忙坐起来,殷勤道:“我来洗,我来洗。”
教练哂笑一声,“你会洗个鸟,上次把老子衣服全泡烂了,不如把你卖了换个家务机器人。”
同闵顿时蔫了,不再说话。
他从家里跑出来,刚出关口,虚拟银行上的所有账户就被冻结了,取不出一分钱,连光网购物也不行。刚开始,他找到一份机器人研发的工作,在技术部上了半年班,因为连连算错公式,导致研发出来的机器人关节承受力极度不标准,他自觉不能胜任,辞了职。后来又找了一些低层次的职业,但都被拒绝了。
在这个社会,被认定数理推理能力超群,适合做精细的、同层次的研发工作,而、则相对逊色,被安排在劳动密集、文学艺术等方面的行业中,但凡有异类,都是同类群体中
的佼佼者,比如说教练。
教练全名齐谦,是个相当文雅的名字。据说是个弃婴,在福利院长大,十几岁那年逃出福利院,偷渡到这里。在当时,全球只剩下这个国家能做脲体的摘除手术,之后,人口繁衍的浪潮席卷过来,脲体摘除手术从此被视为违法,彻底从医学领域消失。
教练算是赶上了末班车。他从不避讳自己以前的身份与属性,我行我素地行走在自己的轨道上。为了抵抗脲体摘除手术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