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与兔子(四十)宝贝高潮的样子好漂亮微
莹剔透,遍布湿淋淋的水迹:“全都是你的水。”
芙蕾来不及害羞,面上的红霞一点点褪去。
她看着狐狸含笑的脸,背后发凉,心底忽然涌起一股说不上来,不知从何而起的,没由来的恐惧,像是透过他淡淡笑容,看到被他深深藏起来的无声怒火,与可怕到令人胆寒的真面目。
他知道她在撒谎,但他什么都没说。
像一只暗自蛰伏的野兽,只等待最佳的时机见血封喉,将猎物一网打尽。
“宝贝怎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狐狸笑意不减。
他一下捏住她的下颚,力道一狠,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狐狸将那几根手指塞进她的唇舌之中,苍白昳丽的面容染上兴奋的红晕:“来,宝贝尝尝看自己的味道。”
芙蕾被迫含住他的手指,狐狸眯起眼,看她的目光很是认真,专注而温柔,徐徐如水地盯着她。
动作仿佛在报复什么,捏住她的舌头狎玩,另一只受伤手臂的手代替在她口中的手指,重新,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的穴口。
她看见他被纱布裹住的伤口在渗血,但狐狸恍若未查,不为所动。
只有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逐渐碾碎她的神智。
在她身体颤抖着,脑海炸开朵朵绚丽烟花之时。
那令人欲罢不能,朦胧而恍惚的快感降临之际。
芙蕾终于明了,她在此时此刻才知晓狐狸令她脊背生寒的奇怪诡异之处到底在哪。
他脸上的笑仿佛是世间最好的雕刻大师一笔一画精心镌刻而上,栩栩如生却始终不是真实。
那弧度完美的笑容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纹丝不动。
分明是能蛊惑世人的微笑,在他的眼中却看不见一星半点的笑意,只有脸颊肌肉在用力,为之披上名为虚假的笑。
“宝贝高潮的样子好漂亮。”
狐狸笑着说,隔着氤氲水汽,她分明看清他的眼底死气沉沉,像一片荒芜的大地,寸草不生。
芙蕾眼角淌泪,他低头,替她寸寸吻去,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