褰裳涉溱[Рo1⒏red]
母亲不肯帮忙?”
魏瑕正室郑夫人膝下一儿一女,正好就是长子长女,比底下的孩子都要大上好些。云栖也是妾室所出,从小跟云弥形影不离,感情极深。
云弥摇头:“没有的事。母亲跟阿姨说过,若是我有心仪郎君,尽可同她相商。她觉得合适,自会替我去说。”
“那就是你没有了。”云栖直叹气,“好檐檐,你究竟要相看个什么九霄仙君呀?齐家二郎不是很好吗?你竟是一点不留情面。”
云弥哪答得出,又想打马虎眼囫囵圆过去,云栖突然一语惊人:“难道得是太子殿下那样的人物?”
云弥倒吸一口气,险些就没能忍住表情——她是没有破功,正在斟茶的寻春却犯了大错,直接将一秘色瓷杯打翻,可怜杯身滚了几轮,掉下地碎裂开来。
真是完了。还好云栖不很聪明。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脑海里不约而同闪过这个念头。
事实证明,轻视女娘关键时刻的敏感度和智商,就要付出代价。
眼见云栖目瞪口呆,却毫无预警地又福至心灵一回:“我……莫非我猜中了?檐檐真的瞧上了太子殿下?”
云弥下意识就想否认,却想起晨时的情景。
她洗漱打点完毕出来,那人也恰巧郁闷不已地练完剑。捏着她后颈将她提了提,没好气道:“我今儿这运道,得去慈恩寺算一卦了。先是阿耶扰人清梦,又是你这信期坏我好事——”
鉴于过往经验,得不到满足的太子殿下是很可怕的。她不想又被教授一些古怪技法,谨慎怯怯地看着他。
“今夜记得打发你那个聒噪阿姐,我让人早些去接你。”李承弈放下她,仰头灌一口茶。
云弥一怔:“可我今日不能……”
“方才说完,我就知道你又要回这种狼心狗肺的话。”他不知道第多少次拿这个词怼她,“你当我是什么?你若是还能,我才不叫人去接。”
《怨歌行》,班婕妤。
[云栖相对衡阳要傻白甜很多,但是捏,还是那句话,都不是工具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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