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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玉将将


    唇舌灼热,顺着缝隙轻浅描绘,路线比上回明显要有章法许多。滚烫呼吸萦绕在她脆弱门外,送入一阵阵蜂拥热浪,转瞬又很是发凉发空。

    他当真担得起天赋异禀四个字,任何花样同她试过一回,第二回必定就能叫她难以自持。

    清亮溪水流得源源不断,他指腹向外摁下她腿内软肉,舔舐过花蒂,又专心朝深处戳刺。

    云弥只看得到他挺立鼻梁,感受得到内里越来越急剧的收缩,终于忍不住攥住他胳膊,挺腰低叫了一声:“虽迩哥哥……”

    他猛地直起上身,重重咬她锁骨:“小骗子。明明就喜欢。”

    云弥还在发抖,手自发缠过他肩,呼吸急促。

    “这点时间,若是品茶,都还没喝出味道。”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却已尝到阿弥香甜了。”

    云弥是真的又羞又耻,耻或许还要多一分:“不要说……”

    “怎么就怕这事怕成这样。”他低叹,动手除自己的腰带,安抚吻了吻她脸颊,“我对你做什么,全凭我乐意,又不要你回馈一样的。你不喜不愿的手段,我何时逼过。”

    是没有。她说不出口,自己也并不是怕他要求她为他如何,单纯为这种太不受控的剧烈浪潮感到恐慌。

    “……当然,”他扶正她脑袋,蓄势待发抵上她入口,音量轻了轻,“并非不想。我等你心甘情愿。”

    他太了解她,不管她表现出来的性情里温柔占据几分,骨子里都是个绝不让自己处于“奴役”角色的女娘。他当然明白有些事不该用表面上的卑微感解读,他为她这般时,她满足他也只会更满足。

    但他没把握她不会难受。但凡她有一丝一毫苦涩,他都宁愿不要。

    云弥拿额头紧紧去抵他肩骨,又听到他因为欲念而沙哑的声音:“我这样说,你介怀吗?横竖于你而言,我早就是天底下最不君子的郎君……还不如坦诚些。”

    说得这样彬彬有礼,却同时在一寸一寸同她亲密结合。

    没有任何痛楚。如今完全没有了。云弥手臂交迭,紧缠住他精壮肩背,稳住声线回他:“我又没说多么不喜……你慢些。”

    慢不了。那方秘境如今雾气氤氲,空气湿热,黏得人只恨不得融在其中。他任由她抱,温柔舔吮她翘立梅蕊,只身下用尽了力道,再深都嫌终点遥不可及。

    云弥不敢出声,几乎要被在四肢百骸里疯狂窜动的强烈快感冲昏头脑,胡乱去捧他下颌,凑上前去吻他薄唇。

    他吻过她无数次,她主动的时候却寥寥可数。偶尔示好,他还要在被利用的不甘和欢喜里假意徘徊一番。这回却莫名知道不会,绝不是,她想吻他,于是就这么做了。

    “阿弥……”这声叹息消弭在两人纠缠的舌尖里,用力拱起她小腰,抽送的频率让两个人都彻底沉溺在这方狭窄床笫里。

    到底还是她先不中用,小小掌心附住他肩角,娇吟猝然变个调,然后停了。

    他咬着牙忍住,只用心感受这一刻她赠予的极乐。待她筋疲力尽倒在怀里,才轻轻将她身体转过去:“……好阿弥,越发受用了,是吗?”

    云弥怎可能答这种问题,被推着伏在冰凉墙面上:“殿下说……一回。”

    “我知道阿弥已不止了。”他明显在笑,高大背影将她完全覆盖,再度进入,“我说的,是我一回。”

    他竟也好意思说她是骗子。余光里支摘窗外的天色,一秒比一秒深黑。疏影院分明偏僻,她却总觉得听到了前院的飞觥献斝、人声鼎沸。

    而她就在寂静之处,承受他丝毫不见餍足的索取。

    她不知道他也被某种特殊执念困住,只是与她不同。诚然他也享受这种禁忌,但其实浑不在乎哪里有人,只是一遍遍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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