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迟(二)
她吸,只见得口里含的那东西越来硬挺肿胀,乳晕也扩了一圈,成深红色,成天在月子服里鼓囊囊地兜着,每晚都要咬着吸,不然憋着痛,王毅泽已喝惯了奶粉,孙婕还要王长涛给他含。
孙婕在提了恒水湾后,姿态更加放浪,抱着王长涛的肩膀呻吟,老公老公地叫。她要比王长涛更不在意,才不算输。刚夜店王长涛说那个女孩跟她像,她也是忍着才不发作:这个像,那个像,可她明明就在她手边,为什么去找她们不来找我?可这话太贱了,她说不出口。但她只想着自己,忘了王长涛刚刚却肯低头先问她一句。
为什么要找别人?对孙婕来说,她清楚男女对于这点事的不同,男的可能因为新鲜的性吸引,因为方便,甚至干脆不用任何理由就去多吃那一口,但女人只是因为没有完全被爱。孙婕结婚可以说是为了王毅泽,为了那时候顺势而成的所有条件,但她在第一次听王长涛说爱她的时候,就不再只抱着随意的心态。难道就是因为有了期待,才造成失望的开始吗。
王长涛吐出她的乳头,乳尖在他齿间拉扯弹回那一下让孙婕看得清清楚楚。孙婕抱着王长涛的肩膀,又凑上去另一边,王长涛却不了,孙婕催他,王长涛又把球踢回来:“还没说清楚,为什么找别人?是不想就我一个,非要多点人才热闹?”
孙婕不耐烦说:“我不知道。”
王长涛拨过去她的头发,顺着她的颈侧舔到她的腰,孙婕的身子也向后仰去,几乎要掉下来,可王长涛扣着她的腰,要被他抓碎了。被舔到肚脐,孙婕的两腿打开勾住椅子的扶手,身体才不那么抖。王长涛说:“你太缺乏锻炼。”孙婕气喘吁吁,根本来不及应他。
王长涛托住孙婕后背,一只手探进腿间,刚揉了一下孙婕的腿便松了劲儿,差点倒下去,忙绞紧王长涛的腰,王长涛托着她的臀肉站起来,一路进到卧室,倒在床上,孙婕开着腿儿让王长涛玩,王长涛把人提起来放怀里,一条腿架在臂弯里,一条腿伸到床下,借不着力地勾着脚心,王长涛拨开湿软的内裤,一下没全拨开,嵌在缝里,孙婕自己伸手下去,拉开内裤,把潮红的穴全暴露出来。
王长涛亲了亲她的耳垂做奖赏,孙婕侧过脸去找他要更多,王长涛却不给,手也只揉她两只奶子,孙婕哼哼地央派他,王长涛说:“别人有我好吗?”
孙婕说:“没有你好,他们都没你好。”扭头去看王长涛,却见王长涛的脸上毫无情欲。孙婕心忽地一虚。王长涛慢慢说:“有几个啊?都怎么比较出来的?
他放开了孙婕,并将她整个人扔到床上去,孙婕刚刚还被抱在怀里疼爱,现在单独躺在冰凉的床单上,一下子落差很大。她不满地说:“你不是早知道了?”王长涛是早知道。他过了一会才问:“最近是什么时候?”孙婕没说话,王长涛说:“昨天?还是今天?”孙婕说:“没那么近。”
王长涛说:“是在分居的时候?”孙婕嗯嗯两声,王长涛说:“不要撒谎。”孙婕说:“现在说这个有用?做都做完了,再说,你不也找了?”
王长涛反问:“我找了?”但并没直接否认。他刚刚一层层地套话,只是没有忍住,他早还只是猜测,吵架谁不爱放话耍狠,说什么都不能定论真假,即便他是个敏锐的男人,也打算与孙婕一块囫囵过下去,这对王长涛来说也是一个大新鲜,原来爱一个人真能爱到甘愿将一顶绿帽子默然地戴下去。其实真不如不问。孙婕不假思索地回答让他凉了心,他第一句打头时还是戏弄的想法,越说越较真了,说到底他还是在意。
王长涛站在床边看孙婕,孙婕还在酒劲儿里,被他丢开了,垂头耷恼懊丧地坐着,身上布料挂得乱糟糟,腿根上还都亮亮地泛着水光,样子有些好笑,又很是可怜。其实王长涛早有预感,要生的气早在之前生完了,那时候闹到离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