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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说,怎么会?谁敢让我吃亏我把他揍会姥姥家去。
他笑笑说,不是说你性格不好,是太耿直了点。好像别人对你稍微好一点,你就恨不得掏心掏肺的样子,出了社会容易被人利用啊。
我说,耿直点不好吗?别人对我好,我当然也要对他好。要是对我不好,我当然也对他不好。
丁彦祺顿了顿,说,这么说也对,耿直的人喜欢的也多。不过你还小,才大一是吧,以后接触社会多了,自己也要学会留个心眼,谁对你是好,谁对你是不好,很多事一时半会儿也不好下定论的。
我想到山盟,觉得丁彦祺说得也有点道理。
不过对于他小瞧我的性格和智商我还是有点反抗的情绪的,怎么说我高中也是学校一霸,只有我欺负人的份,少有人欺负我的份。
我说,我分得清谁对我不好,谁对我好。
他嘴角一弯,笑道,谁对你不好?我帮你修理他,作为你做我模特的报酬好了。
我想了想说,阮荀。你也敢修理他吗?
他说,怎么不敢?他对你不好吗?你想怎么修理他?
我说,他知道我给你做模特肯定要打我。
丁彦祺抬起头,说,他不会。
他说,中午我就给他说了我带你来画室,他一会儿晚上也会过来。昨天我们打赌,我说想请你做我模特,他说没人想当一个死人的替身,结果是他输给我一部车。算不算已经帮你修理他了?
原来是他们打赌。
快六点的时候,画室的门被人推开,软狗走了进来。
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狠狠瞪了我一眼,用嘴型道,一会儿再和你算账。
他站到丁彦祺旁边,看了一会儿,满脸不屑的说,你这画的都是什么?
丁彦祺说,一段怀念。
阮荀翻了个白眼,说,这都多少年了,你能不能从你那段破感情史里面钻出来了?有意思吗?你对着纪文画乐宇,你画出来的哪里像?有一根毛是一样的吗?
丁彦祺倒是很平静的说,当然不一样,艺术创作需要美化和加工。
他说着笑了笑,看了一眼我,又看着画说,这副画当然不是看着纪文画出来的。
阮荀挑了挑眉,说,眼神完全不一样,废材的眼神蠢得像头猪,你画的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
我怒目瞪着软狗。
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艺术!
丁彦祺说,是不一样,纪文像头被你逼急了的小豹子。所以,我刚刚还有画另外一幅。
我看着丁彦祺翻动了一下画纸,阮荀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突然就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我一瞬间就有极度不好的感觉,也不管什么模特不模特了,直接冲过去。
我艹。
丁彦祺算哪门子的画家?
还获得什么国际奖项,他妈的,忽悠人的吧?
他拿的是大寒冥国的奖吗?
丁彦祺画了一只人头熊站在模特椅上撅着屁股跳舞,旁边有几个人简笔背影朝那只熊翘着大拇指。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