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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只是去医院看个人。
我笑了笑说,就是嘛,下午他还好好的。
丁彦祺眼神暗了暗,欲言又止。
我说,丁哥,我是成年人。
他点点头,笑起来,说,你顶着一张乐宇的脸说这话,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把你当个普通成年人。
我说,我和他也没多像啊。
他说,不是那个意思。总归是不太想你搅和进去,但我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说不做就不做的。
我觉得丁彦祺内心还是很温柔的人吧,不管阮荀说他多挑剔多刻薄。
所以,尽管我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情路艰难险阻,遥遥无期,但是我还是拍着胸脯对丁彦祺说,谢谢,丁哥。放心吧。
我觉得真的不是在安慰我,是在安慰他。
但是丁彦祺一点都不体谅我的心意,他笑眯眯的说,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真的很反对啊。一想到你这张脸如果和阮荀走到一起的话,这也太怪异了点。你不如考虑一下我,说不定最后能成。
我愣了三秒,他抬手摸了一下我的脸。
我他妈吓得屁滚尿流的往外跑。
丁彦祺那动作,那表情,那眼神,太吓人了。
就像当初我看他那副叫纠缠的画作,背后直接升起一阵寒气,真是冰冰凉透心凉。
他大笑起来。
真欠揍。
我说,我要回去了。
丁彦祺说,我送你吧。
我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丁彦祺的玩笑都是绝杀,根本招架不住。还是有多远躲多远,免得无辜受伤害。
经过火车站附近的立交桥下面时,我就想起来去年我晚上从这过的时候被抢劫的事情,又想起丁彦祺说的不知真假的话,又想起阮荀。
我试图从周敖与丁彦祺只言片语的描述中拼凑出整件事情的原貌,试图找到那些我不曾参与过的阮荀的时间片段,试图透过其他人去认识阮荀的那个孟夏。
这真是一件自虐的事情,但又是不得不做的一件事情。
我在想,如果所有的事件都可以编为程序,那么肯定会产生无数的If语句,一层一层往下走,最后的终值范围会越来越小。
我会不会有机会成为最后的终值,还是那个值只有孟夏一个。又或者一个都没有。
If (纪文≠孟夏)
Printf (狗哥∈纪文)
define (狗哥=A+B+C)
define (狗哥的身体=A;狗哥的思想=B;狗哥的灵魂=C)
王大利给了我一支烟,说,抽吧。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每天都吃豆芽菜。
我好久没抽烟了,省钱真是戒烟的好办法。
烟气进肺我就呛得咳起来。
我说,王大利,你让你女朋友打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他说,让啊,但她都舍不得打太重。挠两下。
我说,呸,上次还被你女朋友锤了两拳在腰上,回来痛了两天,天天叫唤。
他说,那,打是情骂是爱。
我说,你要是和她分手了,你还让她打吗?
他说,你可别咒我。
我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