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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这个家,除了读书,打工,啥都不敢做,怕花钱,不敢和同学聚会,不敢谈恋爱,连吃饭都省得不行,买了丁彦祺两本画册,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他大概是被这种压力压得喘不过气了,情绪才骤然崩溃。
大家当然不再有心思唱歌,周敖问他需不需要帮什么忙?
他说,不用,只是想请一周假回去看看家里。
阮荀说,走的时候让周敖给你拿点钱,应个急。
刘学连忙说,老板不用。
阮荀说,当提前预支工资吧。
刘学这才点点头。
我走出包厢,心里憋得慌。
他大概真是个好人吧。
所以对我好,也仅仅因为他是个好人,同情我而已,就像同情刘学一样。
只是他同情我什么呢?
太废,太窝囊了吗?
可这恰恰是我最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
出了KTV,他们说拼车回去,我一个人上了辆出租车走了。
阿生发短信骂我,说我不等他。
我坐了几个路口就下车了,顺着路往家里跑,跑了一身的臭汗。
我想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只丑到爆的青蛙提刀给剁了。
哦,对了。
我还记得我把那只青蛙带回家的时候,我爸说你这是哪里捡回来的癞□□。
可不是癞□□吗。
难道我还以为我是青蛙王子吗?
我魔怔一样的躺在床上看了会儿那只青蛙,看久了就习惯它的丑了,反而还觉得挺可爱的。
所以我对着青蛙撸了一发。
眼睛都是花的,满脑子都是阮荀,天花板上啦,墙壁上啦,衣柜上啦。
我正撸得欢快,电话响了。
我当然是挂了继续撸,谁他妈关键时刻打电话来。
但是那电话又进来了。
我睁开眼瞟了下,把电话接起来。
我听到听筒里传来阮荀的声音。
我真感觉我屁股后面的燃料堆被点燃了,然后就轰轰轰轰的跟长征N号准备升空似的。
我骂了句,艹。
手更停不下来了。
我也不知道阮荀在说什么。
他说什么我都嗯一声。
然后把头埋进枕头里继续我热火朝天的事业。
等我射出来的时候,那种身体和精神都被掏空的空虚感顷刻就覆盖了我的全部。
我说,狗哥,晚安。
我把电话挂了,关机了。
擦了手上和身上粘的东西,埋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真他妈香。
不过第二天情况就不是那么好了,我快下班的时候,阮荀进来了。
他说,昨晚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回忆了一下,稍微还是有点,额,羞赫。
我说,没干嘛啊,睡觉。
他笑了一下说,睡觉啊。
我说,狗哥,你有啥事吗?我要下班了。
他说,我送你。
我说,不了。
他搂着我肩膀,半开玩笑半
严肃的说,纪文,不要□□太多,对身体不好。
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