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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接到。”
秦昙问:“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个?”
叶连召说:“就是觉得你漏了些事情,该知道的事情。”
秦昙看他。
叶连召反而别开眼继续擦拭着沾水未干的碗:“静瑜这些年一直这么拼工作,知道为什么吗?”
秦昙说:“他本身不是泛泛之辈,人总有目标和追求。”
“一部分吧”,叶连召说,“还有别的原因。你当年错过的那个电话,是我想告诉你,让你安慰安慰他。他的同学遇到实验室事故,一场不大不小的爆炸,没了。人静瑜之前领我见过,他们关系很好,志趣相投,有一个共同的创业规划,想拉天使投资”。
秦昙的手握在刀柄上,很紧。
“他后来没再提过,但是我想这是一部分原因。那位朋友未竟的事业,他想快一些达成”,叶连召平稳地陈述,没有停顿,“他虽然学习成绩不错,但有时候一根筋。”
隔了两秒,他又说:“这几个月偶尔我想你了,会到你楼下来,车停着,看会儿你的灯”。
秦昙切菜的动作又停了下来:“怎么不上来,不告诉我。”
叶连召轻摇头:“我来了几次,都见过他的车。没打照面,我们也没约过,你说怎么那么巧,我来的时候他都在。我在想那小子该不是每天都来吧?!”
秦昙沉默。
叶连召的话还没完:“我妈去世那会儿,你知道我不好接受,守灵那几晚,他跟我聊了很多,聊他妈妈过世的时候。他也不会安慰人,说了一堆但没重点,我不知道他过去是怎么写出来满分作文的。好歹是个有些身家的企业家了,也不知道外面谈判桌上是不是也这幅德行。可我懂他是想做什么,我知道他是想借他的过去安慰我。我们同命相连,都还没成家就没了母亲。”
“他还问我,如果有一天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发小还能不能继续做。他这么说,但是我知道这种事儿他做不出来。”
秦昙问:“为什么突然聊这些?”
叶连召回:“没什么,昨晚开始想了挺多我们小时候的事儿。性别都不知道分,天天黏在一块儿那会儿。我、你和他,邵珂,还有林大。”
那时年纪是真得小,每日凑在一起捣蛋,日子无忧无虑,每天胡想八想,想的都是国家大事和宇宙大事。
秦昙也怀念。
叶连召擦干净所有洗好的锅底和盘碗,突然又挪到秦昙身后接她手上的刀:“我来切。”
秦昙说:“不用。”
叶连召坚持,秦昙最终松了手,她想将位置挪给他,可叶连召把她圈在前胸,没放人私宠无二,商王幼妻。
他的声音继续从秦昙耳后传来:“我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儿。”
秦昙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
叶连召向她阐明:“我之前找他求一个意见,我拿着一堆戒指的样式,给他看。”
秦昙后背绷直。
叶连召说:“这事儿很残忍,但我做了。”
纵然速度已经放到最慢,这菜马上也要全切完了。
最后一刀下去,菜茎一刀被截成两段。
叶连召放下刀,最后告诉秦昙:“人又进医院了,西安不在北京,昨晚把任叔吓得不轻。当初你说他,我也劝他,都说那破胃迟早保不住。不负众望,这会儿真切去了不少。他缺了块儿胃,你不会嫌弃的,对吧?”
他的意思这样明显,秦昙转身,直视他。
叶连召说:“吃完这顿饭,我送你去看他。”
他离了秦昙可以,现在的任静瑜离了秦昙,可能不那么好过。
秦昙动唇:“……”
叶连召将她耳边的碎发替她掖到耳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