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沦陷,心甘情愿为徒弟大肚生子
子,顿时失去耐心,直接操了进去。
沈微之是第一次,即使是中了春药,吃下晏徽也很勉强,除了撕裂般的痛再没有其他感觉。
从晏徽第一天见到沈微之开始,他就一直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好像这世间没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可现在沈微之被困在他的身下,长发散乱,两条胳膊勉力推拒他的胸膛,不住地小声呼痛。
他像是骤然掉进了烟火里,不再是冷淡自持的样子,变得生动真实。晏徽着迷似的伸出手拨开沈微之眼前的湿发,亲在了他的眼角。沈微之为这一吻心悸,身上人的动作温柔起来,痛感消失,被难以言喻的快感取代。这种感觉陌生又刺激,沈微之无所适从,只好抓紧身侧宽大的手掌。
沈微之对这一夜印象最深的不是身体秘密被发现的难堪,也不是被强上的屈辱。他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一堆人进来之前,晏徽眼疾手快裹住他时的感觉。沈微之觉得自己可以原谅晏徽对他做的一切。
至于晏徽,问就是鬼迷心窍,他懊恼自己的心软,并下定决心再不叫沈微之好过。
“药是你下的吗?”晏徽给他问得呆住。“你说实话,我、我不怪你。”实在是时机太过凑巧,沈微之经常见到晏徽跟那弟子凑在一处,昨晚之前,两人很久没见面了。偏偏他一中药,晏徽就出现,紧接着那弟子就带了一堆人来。
晏徽冷笑一声,“是啊,我与师兄商量好的。双性人可是稀罕物,本想叫大家都来快活快活,后来觉得这般尤物还是我一人独享的好。”说着,就把手指插进了沈微之的湿热的穴里恶劣地搅动,“怎么?是被操爽了,要原谅我吗?”
沈微之面色煞白,可即使是这般难堪的境地,他的身子还是诚实地起了反应。晏徽把自己湿透的手抽出来,拿起沈微之的衣服慢条斯理地擦干手指。然后穿上衣服出去了。
沈微之呆坐了好久,终于想起该清理一下。下床的时候才感到不对劲,他的修为不见了!
那弟子下的是合欢药,分为副药和主药,服下副药就会失去修为,需同服主药者交合才能恢复。晏徽在把人处理掉之前,逼问出了解药,但不打算交给沈微之,反而给他准备了别的好东西。
“解药。”
“我没有。”晏徽跟沈微之说了他中的药,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他,若有所指,“主药在师兄那,想必他很乐意帮你。”
沈微之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他气得发抖,走到晏徽跟前,把他往外推,“出去,你出去。”没有修为,他哪里推得动晏徽,反被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晏徽准备了许多难听的话来刺沈微之,在嘴边转了一圈又咽下去,只开口道:“把我伺候舒服了,或许会给你解药。”沈微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听到晏徽有解药就放了心,也没有因晏徽出言不逊而生气。
晏徽掏出一堆瓶瓶罐罐,只语焉不详地说是让他更快乐的东西。沈微之一头雾水,可解药捏在晏徽手里,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很快,沈微之的身体变化就告诉了他那些药的作用。原先只是略鼓的胸乳已有馒头大小,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越来越敏感,连花蒂也隐隐变大。明明是拜晏徽所赐,可他总爱装作无辜问他,“师尊刚刚才换的裤子怎么又湿了?”或是指着他的胸脯“师尊
这里这么大,会有奶水吗?”沈微之越发反感自己不男不女的身子,也反抗过无数次,无一不是以被晏徽按着上药为结尾。
一言成谶,他用药不过三个月,竟真的出了奶水。不只是他,晏徽也吓了一跳,看了看他胸口,又盯着他腰间若有所思。他进来确实是胖了一些,腰腹上有了软肉,被晏徽盯得尴尬,伸手挡住。然后就被晏徽按着操了一顿。从那天以后,晏徽就不再给他用药,他只当晏徽是良心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