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礼物?礼物。
少东西。徐葭签好名字,把那快递盒抱了进来。
将盒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徐葭摸着下巴思考应该如何处理这些玩意儿。
宫晞源也收回了神,大步跨过去,挨着她站。
“这是什么?”宫晞源好奇地问,视线却落在她的胳膊上。
他想搂着她。
“嗯……衣服?”徐葭看了他一眼,露出个耐人寻味的笑,“试试?”
宫晞源原本低落的心情立马就昂扬起来。迫不及待地点点头,催她快拆开。
他以为这是徐葭为他准备的礼物。
徐葭一边拿剪刀拆开胶带封条,一边在心里打鼓。
她的丈夫不会真有什么奇特的癖好吧?
打头的是一件旗袍。
徐葭把塑封袋提出来,拉开封口,把里面绣着草黄、蒿黄花朵的孔雀绿旗袍拿出来,捏着肩头,更全面的展示着。
盘扣和部分滚边是红的,大俗大雅,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宫晞源看它衣长偏短,叉又开得高,过度性感暴露。色迷心窍地想看徐葭穿给他看。
徐葭却把那斜襟的丝绸制品扔给他,跃跃欲试地说:“换上看看。”
羞涩的表情瞬间崩裂。
徐葭以为他不喜欢这花色,露出个了然的笑,继续在大纸箱里翻找起来。
她又扔给他几件旗袍,黑的白的红的,各种颜色各种款式都有,件件不同,却件件相同。
都很性感火辣。光捏着那单薄的碎布,宫晞源的脸就要烧起来了。
徐葭却不懂他的为难羞怯,只一个劲地催他去换。宫晞源想起那个卖弄风骚的小贱人,咬了咬牙,含着雾蒙蒙的泪眼跑去一楼的浴室里换衣服。
徐葭就是故意的。
他的丈夫很好欺负,任她搓扁揉圆也不会拒绝。看起来态度强硬高傲,其实害羞腼腆的很。戳下去就知道,什么蛮横冷硬的金刚钻,不过是团软绵绵的棉花。
可爱死了。
她很喜欢。
宫晞源拽着过短的裙摆,想把自己裸露的肉体遮多一点。可惜丝质布料没什么延展性,他没法将其抻长。
他都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那是什么不伦不类的模样?徐葭会喜欢吗?还是会讨厌呢?他比得过那个小妖精吗?是不是很难看?
……
他在里面待的有些久,徐葭难免会担心。敲了敲浴室门,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宫晞源系扣子的手一抖。因为过度紧张,张着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儿来,手指都快打结了,也没把大腿外侧那颗盘扣扣好。
得不到回应的徐葭没多犹豫,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