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icaoyindi,激liu冲刮妻子hanjing脏xue
知道做什么用的椅子上,上半身锁在椅上,下半身跪趴在光滑的地砖,门户大开。
快感褪去痛觉回复之后的肉阜随着血脉的涌动涨跳。
这个房间应该通风,夜里偶来的气流鼓吹着肉花。阿允羞赧不以,偷偷闭紧双腿,却不知这样是把那处隐蔽的地方公之于众。
虽然不懂薛重元要做什么,阿允的心一沉再沉,直至沉进无尽的深水里,直觉告诉他这不并不是什么好兆头,薛重元一来就像个疯子似的,又怎么会突然正常。
薛重元坐在躺椅边,阿允转头就能看见他在摆弄着一根不知道用什么制成的软管,把软管的一头接在流淌着山泉水的竹筒上,那软管的另一头小一些,使得水流收束,顿时喷涌出激荡的水柱。
阿允着实不明所以,此时他胸口已经不再沉钝,没有碍事得让人说不出话的抽噎,吐出口的还是:"啊、啊呜嗯?"
薛重元伸手挽起阿允的细腰,抬同了因为害怕缩紧的臀尖,不紧不慢,笑声清朗,冷厉的眉头舒展,仿佛是对着心爱之人的戏侃。
"不是告诉过你了么,阿允永远也别说话了,我不想听。等会给你把脏穴洗干净,你的嘴巴以后只用得着浪叫和舔夫君的鸡巴,可别说夫君不疼你啦。"
"夫君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了。"
阿允睁大眼睛,他看不见身后是什么情况,只听见哗啦哗啦的水流声打在地砖上,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直至冰凉的山泉冷气逼近红肿鼓胀馒头一般包裹着女穴的阴阜。
才将潮吹过还酸涩着的肉口轻轻一颤,感应到什么,下一刻激烈的水流打在露出肉团肿大发亮的肉蒂上。
"啊!"
阿允惊叫一声,他浑身上下都是嫩生生的皮肉,阴蒂在他短暂的记忆,只体会过手指轻挑的粗糙快感,被如此激烈的水流这样又急又猛地肉击着,它生涩地硬挺起来。水流说是凌厉却又温软,击在阴蒂肉阜上温柔地顺着阿允腿部的曲线流淌,刺激着花穴内里今天才挨过肉的骚心欲求不得,一路上要干透了的淫水流不尽似的,混着清澈的同山泉水被冲刷干净。
水流时而也会偏移路线,途径淌水的花穴,猛地肉进小口浅处,把本就受了打击变得痛麻皆有的肉口弄得心神不定,内心浅浅一缩,带起蚀骨的麻痒。
阿允手指控制不住地抓挠目尽之处的东西,指骨抠的发白,他对这样的情事不甚觉懂,知晓羞耻却不知低低地喘气的也是该制止的,喉咙里酸痒干涸,连自己发出短促惊慌的声音是淫叫也不知。
"别急啊。"
薛重元瞧着阿允这不同以往的风情,空出一手从阿允的肩窝脊骨一路抚下来,最后点在翕动不止的肉花上:"这脏穴倒是不知羞,和阿允一样。"
阿允想要努力摇头,力气却是被自尾椎激荡全身的快意抽尽,皮肤透出色欲的粉红,他晃晃身子宛如雌犬跪地乞怜,舌尖生嫩冒出一个头瘫在唇瓣上,有些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