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相认(发情xidiao/tian艹huaxue/子gongguanniao)
内里空虚极了,水流了一手,甬道蠕动得更厉害。
方元吐出硕大的茎头,羞涩又露骨地凝望开始喘息的巨犬,讨好地轻舔马眼,寄希望于巨犬主动开口。明封恶劣的装作看不懂,狗屌抖一抖,就要往方元嘴里塞。
方元急得掉泪,什么性别,什么矜持,在欲望的碾压下都不存在,他调转身子埋头,如同一只等待交配的雌犬,抬臀乖顺跪趴着,紧致饱满的大腿上满是喷出结块的精斑,花穴淙淙淌汁,肉蒂肿亮前根同扬。
明封看见丰腴艳丽的肉缝谄媚绞吸,汁水狂溢,像它主人上面那张小嘴一样翕动,肉物昂扬到极处。他轻嗅这朵肉花,吸进那发情的骚味,伸出长舌灵活的卷起阴蒂,粗糙的舌面刺激着勃起的肉粒,宽厚的舌头甚至覆盖了整条肉缝。
抬起的臀不住颤抖,双膝几乎跪不稳,只凭借舔穴的快意勉力支撑,方元埋在铺间,手指抓紧床单,声音模糊:"嗯啊啊被舔到了呜好舒服好舒服"
他舒服到轻晃着腰,主动贴着犬舌摩擦,隔靴搔痒的快感令肉道紧缩,肉壁贴挤相互咬吸,深处的淫肉越发空虚。
"舔进去啊舔进去啊"贴近却得不到,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方元带着哭腔摇晃腰肢,往后寻着那根长舌使劲的力道,肉缝骚骚的给犬舌吐水,想让它舔进淫贱的甬道,狠狠给劲止痒,他要被近在天边求而不得的爽快折磨到失去理智了。
见长舌还是在穴口往来,方元转头自顾自寻找起那根粗大的巨根,杏眼微红满是情欲渴望。
明封舔着舔着肉穴不再直往他脸上贴,他略微生气,鼻头顶住那一汪穴眼控住走势,舌头一卷不再磋磨肉道,顶着挨过操仍旧紧窄的甬道钻。肥厚的舌头不比狗屌粗壮,也是将之塞得满满当当,舌尖每进一寸便狠狠擦过肉壁上粗糙的褶皱,紧窄的肉道更是激动,热烈收缩,腥甜的水液直接分泌在舌头上,让明封知道小伴侣此时骚到什么地步。
舔舐肉壁的快感让方元止不住呜咽,抽搐着耸动腰部,前根在靠枕上飞快摩擦,敏感的甬道淫肉蠕动,推助犬舌送到更深处,让舌苔上粗糙的肉面和淫肉深深操在一处,掏出更多腥甜汁液。
舔穴舔到现在,方元已然不是乖顺的跪趴姿态,他分开双腿撑起膝盖和手肘,分明是兽交的姿势。
长舌猛地抽出,方元轻呼,熏然的小脸不满堵嘴,张嘴欲言却发觉原本蹲坐巨犬起身分腿笼罩在他的脊背上。
他知道会发生什么,鼻翼兴奋地翕动,臣服地将肩触及到手掌一个水平,把那朵肉花献祭般的置于最同处,供巨犬之后淫玩。
明封长舌轻舔方元细弱的脖颈,对比自己的牙齿,放弃了咬在上面的想法。他晃动腰身,狗鸡巴涨红的冠头寻找着那出穴眼,不过一会就贴在正确的位置。
沾满汁水的狗鸡巴和人形不同,尽管整根粗壮,实际上下粗细并不相同,冠头相较茎根要细上一圈。抵在开合的小肉嘴上初时只是微微发涨,肉壁上的淫肉欢欣鼓舞,对着这跟粗壮的狗鸡巴处处舔吻。肉根碾过热情的淫肉,待到操到尽处触及微张的宫口,一开始还算游刃有余的细嫩穴口深深凹陷,绷作紧紧一圈肉套,褪去一层操熟的红润发白透明。肉穴已经是吃到极限的样子,仍有一截茎身留在销魂地之外,暂时强塞不下。
"啊哈太粗了要撑裂了啊呜啊"方元止不住哀叫,根本不敢吸气,生怕一用劲岌岌可危的花穴就这样裂开。
明封一阵讥笑,"骚元元裂不了,你还能吃呢。"说着前爪攀住方元肩膀,肉根轻轻研磨得过趣的宫口。宫口顿时春情大动,狂溢汁水,爽快美意一下盖过那点胀痛,哀哀痛叫转作轻哼。
知道自己的小母狗舒爽了,巨犬公狗腰开始耸动,粗长的狗鸡巴飞快抽出插进,布满神经的淫肉被狗鸡巴操来操去,来不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