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装接盘的攻骗cao邻家美少年1
阴毛扎得又痛又痒。
苏放头一次体会这种被异物深埋于肉的感觉,并不是难以接受,却让他后知后觉的惊惧。只不过他的手腕被桎梏弹动不得,双腿岔开足跟也是艰难在床铺上蹬踢,他像是被困在逼仄的箱子里,整个人都被牢牢制服。这样窒息的快活,令他流泪了。
他看着身上起伏的男人,觉得陌生又觉得依恋,确认似的呼唤,"持哥,持哥好撑"
"是啊,撑才能止痒,持哥在帮你止痒呢"
巨大的阴茎挤得肉唇外翻,像一朵娇艳欲滴的小花。肉壁上粗糙的褶皱几乎要被撑平,吸盘似的紧紧嘬吸炽热坚硬的肉棍,赵持额头青筋直跳,精囊收紧,面目显得有些狰狞,差点被这无辜状的肉花吸出精来。
他念及苏放怀有身孕,只用了一半力道肉干肉花,仍然将那又娇又骚的花心肉得胆怯乱颤。
对肉花来说这条火热的棍棒在粗暴的帮它止痒,它怕极爱极,感觉下一刻就要被捅坏,破开宫口肉进子宫。酥麻爽痛,万般滋味凝在宫口,引得肉壁汁水满溢,疯狂舔嘬吸咬,小腹麻痒无比。
苏放手指抠在赵持的手臂上,那种窒息感又向他袭来,他像是用了全身的劲儿去呼吸,气管变成了破洞的风箱。
他似哭似笑,浑身哆嗦,有一种尖利的快感刺进身体,甬道整个猛烈收缩,僵直着抽搐,从骚心里喷出一股的热流,直直喷在赵持不停拍打肉户的囊袋上,被打出沫来。
甬道紧收,肉刃得理不饶人把同潮后僵直的肉壁肉熟肉软,直肉得苏放舌尖轻吐,眼前发白,前根弱弱地吐了精,却是连拒绝的话也讲不出。
被肉花嘬吸得厉害,赵持腰眼发麻,马眼绷紧,他猛地抽出阴茎包住苏放的手掌往茎根上放撸动,润湿的各种液体糊了苏放一手。
而后囊袋抽缩,一泡白精激烈的喷在肉熟外翻的肉花上,娇养这朵柔弱的小东西。
02迎风执炬
这条不具名的老街上,已经很少有人记得最开始的赵持是什么样子。
可能只有赵持自己和他喝酒喝死的死鬼爹记得,十几岁的赵持烂成什么样儿。进一步的东西,更是就他自己晓得。
自私、狠毒、不择手段。打架斗殴,把别人打断手脚,再闹到人尽皆知是家常便饭。逃课不去上学这样的事迹,微不足道。
他改过的时间实在过了太久,还留有记忆的长辈那里,一瘫烂泥扶不上墙的印象,大概已经被时间冲刷,得到一句人都是会长大的。
但诚然,所谓的改过和长大没什么关系。
赵持热得出汗,起手把额发抹到头顶,突显出的五官锐利阴冷,有着刺人的英俊。拐进某栋看起来年龄有他两倍大的筒子楼,跺脚踏亮楼梯间的感应灯。
走到二楼,隔壁应该搬来了新邻居,隐约有搬挪大物件的声音,他皱眉,但也没兴趣像条疯狗去咬人,掏出钥匙对准孔洞开了门。
屋里到处都是散倒的玻璃瓶,刺鼻的酒气混合着呕吐物,瘫在地上肥油堆叠满脸横肉的男人抬起眼皮。
依稀看得出他跟赵持五官相像,曾经也是个英俊的男人。他眯缝的眼跟没看到赵持似的,从自己呕吐的污秽里翻身又扯起震耳的呼噜。
这个该称为父亲的男人,只有每周工作的那三天还有人形,赵持习以为常。自从长大,男人再也打不过年轻力壮,经常参与各种争斗的赵持,加之房子记在赵持名下,赵持成年之后还不知道够不够狠心。男人彻彻底底颓废,变成一无是处的废物,他们开始互相把对方当做空气,无话可说。
赵持也不打扫客厅,没有这么好的事。他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手指咔咔松松骨头,摸出一沓钱开始点。
仔细算算,今天去学校抢到的钱存一部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