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jiaopei对象的犬族小美人(全)
住扣在腰上的大掌,足跟急蹬,本来服帖的床单都被他踢出水波样的纹路,他挣扎着想要从未知的棍棒上逃脱。
明封舒服地摩擦着发痒的牙齿,轻嗅房间里浓郁的发情气味,猛地抽出尺寸夸张,痛得伴侣的小骚嘴直咬的肉物,又深深插进,撞得娇弱的花心吐出更多汁液。
方元仰头张嘴,口腔不受控制的流出液体,舌尖打抖,眼前发白一阵眩晕,不知是疼是痒,模糊地沙哑的哭叫着。
像是安抚,像是恶语,"元元元元让老公操一操,操开了小骚嘴你就爽了,操开了小母狗就能生更多的狗崽子。"
03
方元眼睛睁得大大的,平日温顺迷蒙的眼睛,惊恸慌乱。犬族大多能夜视,他眼眶里一包泪流下又盈满,含住直转。
视野中一切都摇摇晃晃,阴沉可怖,他看不清伏在身上破开肉穴的男人是人,又惊又怕。敏感的身体负载过重,一边是破身的阵疼一边是舒爽的麻痒,喉咙吐不出一句话,全权用作短促的喘息,和夹杂着带哭腔呜咽的通道,像个柔弱可欺的小动物,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大声哭嚎反抗。
小腹随着呼吸收缩,配合对明封来说可有可无的挣扎,间接压迫含在肉穴里的巨根,把还未来得及抽动的明封舒爽得直哼哼。这顽固的小穴巨屌进去紧紧吃着,巨屌出去又合在一处密不可分,淫荡又可恶,非要把它操开操熟,变成自己狗屌的肉套子不可。
明封这坏心的狗当然知道小伴侣含着一泡泪,没认出他是谁,看着方元哭得可怜那根巨屌反而膨大得更厉害,刺激得他还没怎么动额头就开始流汗了。
他只开始挺腰浅浅抽动,一点一点磨开绞紧肉壁的花穴,顶在花穴深处的宫口,对着那娇嫩的地方毫不客气的研磨。
与此同时,因为方元的肉道相比肉茎较短,还露在外面小截阴茎,明封不满,掐着方元的细腰一压,差点操开方元的宫口操进子宫。粗壮的茎根将贪婪的肉嘴挣得发白透明,粗黑的阴毛猛扎在外面的阴唇肉蒂上,把潮吹之后敏感硬挺的肉蒂扎得圆滚勃起发颤乱跳,使得方元不住哀叫挣扎。
宫口是个娇小姐,龟头摩擦几下便抽搐着对着巨屌的马眼喷水,破开肉穴的疼痛渐渐在快感的攻克下覆盖。充当花心的宫口在龟头的摩擦中柔弱了,变得绵软润泽。
快感是最好的毒药,宫口上瘾似的,对着蛮横的强盗毫不知羞,还没破它的身,只是脱衣坦诚相见,它就巴巴贴上去。先是轻轻舔吸大鸡巴上肮脏的粘液,后是狂乱啄吻,贴着马眼猛吸,哪里还像是娇小姐,分明是浸淫此道多年的小淫妇!急切地把那强盗的污浊吸了一肚,送进无人探索过的子宫,悄悄污染着最后的纯洁之地。
"哈啊嗯不求求你不要、不要操我呜咳咳"方元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对着破他身
的男人求饶,肆流的津液呛住他直咳嗽。小穴被涨满的恐怖快感比自己被陌生男人破身还令人恐慌。他莫名预感,再这样让花穴吞吃下去,被快感控制过的身体会过不下去没有大肉棒的日子。
男人见他呛着了,好心低头吃他嘴,将方元多余的津液全吃进胃里,像尝到什么味,有趣地咂摸两声。
"元元上面这张小嘴味道也是骚的,平时也吃了自己小骚穴的水么?"男人说着说着,脸色突然阴晴不定,见他沉着脸,方元吓得一抖,下面的花穴更是讨好地将肉棒整根吮吸伺候起来。
"嘶,"明封被那肉套吸得倒吸一口气,做出气急的样子,对着那蜜桃也似,臀尖一点红的肉团拍去,"下面的小骚嘴被说中了?居然有除了老公的狗鸡巴以外的东西吃过骚元元的小骚嘴,还是处子穴就这么荡,今晚老公给你破身,它没了膜,以后背着老公不在,怕是天天吃十根奸夫的狗鸡巴,怀几十只杂种?"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