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被守卫们拖回牢，被用水管像洗堆脏污堪的垃圾样冲掉满身的汗水、泥沙和尿液之后，关进了狗笼子里。

    这笼子这年来他睡过的最舒服的方了，平时只有在他表现很好、或者调教师们心错的况才会允许他进去窝着休息，其余的时间，他通常被以各屈辱的姿势或绑或吊的禁锢着，有时还要在黑暗中忍受着药和刑具的折磨，在虚脱到极致时，才能勉勉昏睡过去。

    所以，虽然现在他的环和在里面的棒仍旧没有被取，前的乳环锁链也被拉直了，扣在离笼子远处的刑架上，全身上都很疼，但贺毅已经很满足了。

    轻轻挪动了身子，贺毅将被反剪的双手从身挪开些许，避免等会睡着之后因为血畅而导致手臂产压力的麻痹。

    沉重的镣铐将他的手腕与脚踝锁在了处，贺毅能活动的幅度十分有限，于，他的手臂只略略往后延伸了点，便再也能动了。

    贺毅实在太累了，从清晨惯例的鞭笞到上午刻停的调教训练，再到午间热辣的沙滩之上，那场践踏尊严和人格的公开羞辱，饶贺毅受惯了残酷的待，也仍快要支撑住了。

    无神的双眸落在前方那具森的刑架上，幽暗的灯光，铁质刑架逐渐幻化重影，脱水脱力造成的烈眩晕席卷而来，浑浑噩噩中，贺毅连自己怎么昏睡过去的都知。

    只要得到休息的机会，贺毅便睡得很沉，调教师们大约觉得每次都费力气去叫醒他实在麻烦，所以在这里度过的每天，他醒来的方式都被叫醒的，而在踢踹或者在敏部位的中被活痛醒。

    但这次却个例外。

    “哗——”

    桶冰水当头浇，正处于熟睡中的贺毅立刻压声满的低吼，像被人打扰了睡眠之后窜的起床气似的。

    他确实累到了极点，已分清现实和梦境，冰水对他的作用变得微乎其微，在那声低吼过后，他意识蜷缩起身，又想再睡过去，却被乳首上撕裂般的激痛瞬间拉回残酷的现实。

    “呃……嘶……”

    湿漉漉的睫颤动两，贺毅迷迷糊糊撑开线眼皮，透过朦胧的视线与铁网上挂着的水珠，他看到了好几双得油光锃亮的皮鞋。

    “啪嗒”，滴水从上方落了来，正好砸在贺毅眼角，他意识眨了眨眼，那滴水便像眼泪样顺着他的睫毛根部过，到上，成为冰冷的水泥面上那片深水渍中的员。

    “贱货，清醒了没有！”粗鄙的斥骂如期而至，贺毅早已习惯的称呼。

    翕动嘴唇，贺毅轻声称“”，想起方才自己神志清时的反抗举动，又赶忙加了句“请主人责罚”。

    对方轻蔑哼声，十分坦然接受了，似乎为自己亲手调教的隶这么恪守规矩而到得意，他命人将贺毅手脚的镣铐解了，又亲自将连着贺毅乳首的那根金链小心翼翼摘除：“天就罚你了，滚来，拍卖会要开始了。”

    贺毅始终低着头，安安静静任他们摆弄，等身终于重获自由后便神漠然从笼子里爬来，爬到调教师脚边，习惯低头去亲吻他的鞋尖。

    那调教师满意勾了勾唇角，对后面跟着的守卫：“带他去收拾，动作快点，boss在等着了。”

    守卫听令，左右像赶牲似的，驱赶着贺毅爬去了里间的清洁室。

    他们大约被提前警告过，在整个清洁过程中手脚都十分老实，完全像之前要借机揩油，动作也比平日里要小心许多，怕在他身上弄伤痕似的。

    约莫十几分钟后，贺毅全身都散发着淡淡的沐浴液清香，原本略显糟的半头发破天荒被打理得丝苟，门前还被在脖颈处戴上了皮质项圈，扣上了牵引链。

    贺毅被调教师牵着爬过暗的牢廊，途经台阶的时候他本习惯想去攀爬，可谁料调教师却径直走过了台阶，牵着他去乘了电梯。

    “爬的时候你给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