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问题目的？”

    “是啊。”陈思尔也不遮拦，甚至没有并拢腿的意思，短裙被是一动就会走光的高度，她真空着坐在江衍对面，坐姿悠游地把腿搭上矮几。

    “怎么啦？江同学是感觉哪里不对吗？”

    陈思尔手指抵着下巴，不料江衍还是眉毛都没动一下。

    笔锋收尾，翻页时看得出力透纸背的劲道，只听他道：“是有不对。”

    陈思尔歪一歪头，暗示性地瞟向他的身下：“哪里不对呢？你帮我讲题，礼尚往来，我也可以帮你哦。”

    他撂了笔挂在书上，挡住她视线，嗓音冷冽：“证明步骤一塌糊涂，不像是认真学过的样子，陈思尔，你这学期的课白听了？”